妹夫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2 / 2)

“你是不是童墨深?”

明嬋直直地盯著他,試圖窺測麵具後麵的神態。

“如果你是童少,就算你受傷了,無論還能不能好,我明嬋跟著你,絕無二話!”

“如果你不是,就不要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讓我反複猜疑,我事情很多,破事更是一堆,說實話我都快瘋了。還是說,把我折磨瘋,才是你的目的!”

明嬋情緒爆發了一波,比剛才的煙花還灼人。

“你就這麼喜歡他?無論他是不是殘廢了,還是願意跟著他?”

她剛才的話讓他很觸動。

這三年來,她識趣得很,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親密關係,討他開心,卻從來不會真情流露,當麵說出來。

這是第一次。

“談不上喜歡!他幫過我,又養了我三年,我會報答他。”

她才不要當著彆人的麵承認她對自己的金主有了真情,這樣隻會讓她自己難堪。

隻是報答。

莫少寧不死心,追問道:“隻有這樣嗎?如果他已經死了呢?”

死了........

明嬋心口一緊,斬釘截鐵地說:“我會忘了他!”

哪裡來的感情?她走投無路,他趁火打劫,劫人劫色。儘管他一開始就知道,她就是自己母親早早給自己定的“小媳婦”,可她不知道。

他對她來說,隻是一個交易對象,定時提款機。最多是,床事和諧,炮友罷了。

如果他殘了,她願意照顧他,是在報答他。

如果他死了,她會忘了他。

莫少寧認為,她此刻沒必要對他撒謊,所以,她對童墨深隻是逢場作戲的感情。

“所以,你是他嗎?”

怪這夜色太暗淡,她始終看不清這個人在想什麼,他眼睛裡是失望,還是漠然?

“不是。”莫少寧發覺自己心在疼,疼得厲害。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

“你說的姓童的,我知道他是誰,他已經出國了,不會再回來,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莫少寧心痛難當,索性也氣氣她。

“出國了?”明嬋意外。

什麼身份這麼神秘?出國,都不跟她打聲招呼。

“他在國外有家,也有妻子,你不過是他在國內三年豢養的玩物罷了!”

明嬋被這話狠狠刺到了。

她早該知道,對童少來說,她根本什麼都不是。

“既然甘心被他包養了三年,陪我三個月都不肯嗎?我出的價又不低!”

莫少寧試圖在她臉上找到傷心難過的意思,但沒有,她很快抬起頭來,眼睛亮亮的,“不行,你是我妹夫,我不接受!”

還挺有原則,一口一個妹夫地叫,氣得莫少寧直咬牙,“原來你隻是對彆人無情無義,對自己家人挺好的!”

“不行就是不行!謝謝你那半棵野山參,我以後會想辦法還你,以前發生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吧。再見,莫少!”

“這麼著急走,是去江邊見陸啟和?”莫少寧吃醋了。

她轉眼就忘了他,跟彆的男人在一起了。

那個男人為她的事情忙前忙後,殷勤得很,一看就是在打她的主意。

“他知道你曾經被人包養過三年嗎?”

“知道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純潔的小女孩了嗎?”

“知道你今晚過來見我,我是你新的金主嗎?”

莫少寧很懂得怎麼攻擊人,一連串的發問,直接撕開了明嬋最不堪的一麵。

明嬋恨恨地捏緊了手指,明白在他麵前,她沒有秘密,也沒有驕傲和自尊可言。

不管怎麼說,陸啟和是她的初戀,風光霽月,美好如初。

這些陰暗麵的事情,明嬋不想讓他知道,想在他心裡保留住曾經的她。

“你跟我有仇?”

“知道我的過去,還要糾纏我?”

明嬋氣極,想當麵罵他變態。

莫少寧問:“所以之前答應好的,現在就要毀約了?”

“我之前不知道你是莫少寧!”

“撒謊,你早知道我是莫少寧,隻是想知道,我是不是那個姓童的,現在你知道了,我不是。但我是莫少寧!”

這個男人心思刁鑽,掌握她所有的情況,又猜中了她的心思。

明嬋後背嗖嗖發涼,明白得罪了他,將後患無窮。

“好,三個月,我奉陪到底!”

“要死,我們兩個一起下地獄!”

明嬋也是耿,答應的事情不能不作數。畢竟人家用自己半條命就活了她母親,她不能翻臉不認賬。

而且,她如果毀約,要付出的代價,恐怕也無法承受。

她性子如此,隻要被逼得急了,就什麼也顧不得了,什麼都敢答應。

閻羅地獄也敢去闖一下。

夜,漫長又神秘,愛欲洶湧糾纏。

“等下——”

他喘著粗氣,丟給她一隻小鋁箔包,過分理智。

本想一鼓作氣,趁著自己反應過來之前結束戰鬥。這麼一被打斷,明嬋更覺羞憤難當,但不肯認慫,隻咬著牙說:“這樣最好,省得我吃藥了!”

他能把她當做解決生理需求的對象,她也能。就當在嫖好啦!誰都玩得起。

得知童少真的拋棄她,她心裡很難過,也想要放縱。但為什麼是他,她也不知道。孽緣吧!

“手法挺熟練。”

他再次嘲諷。

“嗯,都是前任金主教得好!”明嬋也故意惡心他。

這三年,她和童墨深在一起,都會做避孕措施。畢竟,如果搞出個孩子出來,很難收場。

童少有個使壞的點就是每次都要她來給他戴上,故意看她羞臊,說著渾話逗她。

她就當他是童少好了。

莫少寧靠著床頭半坐著,雙手發力掐她的腰,不允許她走神和猶豫。

對他來說,此刻是一個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男人,他想她,已經一個多月了,在一起後,從來沒有間隔這麼久過。

他急切地想要,也想要驗證自己到底是不是廢了。

好多個瞬間,明嬋都想當然認定他是童少,這感覺太熟悉了!

可他身上淡淡的苦澀藥味掩蓋了他本來的氣息,隔著一層,她拚不出完整的碎片認定他是童少。

霧裡看花的陌生觸感,讓她的感覺都更加敏銳,不住地發顫、難耐、沉迷........

她受不了,張口咬住了他的肩,“我恨你!”

她有顆尖尖的小虎牙,咬人很疼。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咬他。

她咬得又痛又爽,他瘋了似的,更加賣力地搗弄春水。

“記住了,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我就是死了,你也不能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