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我覺得高粱酒和彆人不一樣,真的!他說他隻救人沒有殺過人,我信他,如果他把我是臥底的事上報給組織,我不怪他……我想那一定是因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看起來比我還小,或許才剛剛成年……”
“離開吧,在悲劇還沒發生之前,我不能讓你用生命去賭高粱酒有良心!”
安室透放任自己陷在沙發中,他不想勸對方退縮,但感情戰勝了理智,他希望諸伏景光活著,他不想成為唯一留下來的人。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我還不能走,照片我發了定時郵件,可能暴露的信息都已經刪除了,沒有證據,他們……”
“他們又不是法官根本不需要證據,隻要懷疑就足夠了!”
安室透有些暴躁的打斷了諸伏景光的話。
“可是……高粱酒還說會拜托琴酒給我安排黑吃黑的任務,我想……他要是真懷疑我,不必做到這種程度,給我用上吐真劑,我想我就算能抵抗一陣子怎麼也會說些什麼。”
“叮鈴鈴~”
諸伏景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那號碼……
“是琴酒!”
安室透立刻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出聲示意諸伏景光接電話。
“喂~這裡是……”
“蘇格蘭,18號訓練場,限你十分鐘內到達!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