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掏出手機,手指快速按動著,他需要查一些資料。
“找到了,有一種馬丁尼可以將琴酒的部分換成高梁酒來調……代替琴酒?他是行動組的嗎,組織有一瓶琴酒還不夠嗎?竟然還有替代品……你說他有可能臥底?發生什麼特彆的事了嗎?”
不愧是零,僅憑一個代號就分析出這麼多東西,雖然不全對,但終歸有個方向,更何況他連高粱酒的人都沒見過,分析有誤也情有可原!
想到這諸伏景光倒是也振作了起來,“這事……說起來也怪我大意了,當時我看一個有些瘦弱的看起來剛成年的男孩提著一大堆的禮盒,所以我就去幫忙了,然後……”
諸伏景光把今天發生的事帶著那麼點主觀臆斷說給了降穀零聽。
“……你是說你在38基地助人為樂,發現對方是醫療組高層高粱酒,然後和對方吃飯喝酒還找到了高粱酒的密室?動了高粱酒的手機被人抓包,拍了照片沒被刪除還毫發無損的回來了?!你……”
降穀零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現在還能看著自己活蹦亂跳幼馴染絕對是高粱酒保佑!
諸伏景光其實也有點臉紅,這事說起來就……還是心不夠狠,沒有徹底融入臥底這一人設。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他不夠善良不夠勇敢,又怎麼會同意去做臥底?如果真的一定需要人去一趟地獄,諸伏景光希望這個人是自己……
原本搭在諸伏景光肩膀上的手在小幅度的顫抖著。組織怎麼對待臥底的降穀零見過,完全和人道沾不上邊,哪怕是死了,他們連屍體都不會放過一般都會送到實驗室,全屍都留不下。
降穀零也會害怕也會難過,不……他早就不是降穀零了,他是安室透,是波本,是拿人命當兒戲的黑衣組織成員,雙手染滿鮮血擁有代號的那種!而能與他在黑暗中同行的就隻有景光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一切。任務那邊我會正常去做,高粱酒那邊……他說他喜歡我做的菜,所以我有空就過去,隻希望他真的也是臥底就好。”
諸伏景光自然能感受到自家幼馴染的擔憂和恐懼,不由得出聲安慰著對方。他不應該把負麵情緒帶給對方,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