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前走走去客棧問問吧!”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
再說洛家父子還在西梁處理軍務。
西梁。
“事既已結束,還望陛下也言而有信。”洛軒向坐在皇位的女帝說道。
“這是自然。”謝宣羽頷首道。
“多謝陛下,不日吾等當返回洛陽。”
“嗯,替吾向南洵皇問好。”
“吾等告退!”
......
“快走,快走,沒錢還想住店。”
洛九歌等人剛走到一家名為古蘇的客棧門前,就看見一名小二將一名藍衣男子趕了出來。
那男子被小二趕出來也不惱,依舊保持著他身上的那種作為讀書人應該有的氣度,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因為沒錢被趕出來而感到羞愧變得畏畏縮縮的,反而挺起了胸膛,拂去了身上的塵灰,正了正衣冠,道:“南洵律法裡不曾有一項律法是國喪期間不準說書,你們不知道嗎?”
“我說白說先生,你說書不說書這可和我沒關係,我可不管這麼多,隻要你給的起錢,你就可以繼續住,可是你給不起,那你就彆住!可是你有錢嗎?走走走,快走!彆耽擱我做生意。”
洛九歌幾人對視一番,這就是白說先生啊,果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
“白說先生!”洛九歌叫住了轉身想要離開的白說。
“幾位找我有什麼事嗎?”白說先生向幾人拱手行禮,洛九歌幾人也向白說回禮。
“或許我們可以幫助你。”許含笙知道洛九歌想幫他。
“真的?”白說的眼睛燃起了希望。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沐璟溪道。
去哪呢?
“就這吧!”洛九歌指了指旁邊的小攤說道。
“老板,來七碗餛飩!”
“好嘞!”
就這樣一行人圍著餛飩小攤邊吃餛飩邊聊起來天。
“你的名聲不是挺出名的嗎?聽你說書的人很多啊!為什麼還會沒錢住店。”沐璟溪問道。洛九歌吃著餛飩也抬頭看向白說。
“是挺出名的,但是,聽我說書的都是百姓,那些文人雅士,大多瞧不起說書人,達官貴族,更看不起書生,說什麼百無一用是書生,嗬嗬,他們怎麼不想想,若是無用為何會有這麼多人赴京趕考,朝廷為什麼注重科舉。就這樣一來二來,也沒存到什麼積蓄,而被禁說書後更是入不敷出,付不起費用,就被趕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這禁說書之人又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