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間,似乎是墜落深淵,正在做一個漫長的夢。
黑色的轎車駛向遠處的莊園,正是陰天,雨水打在窗玻璃上更顯一絲陰暗。行至莊園的會客室,男孩在哥特風房間的沙發後躲來去,聽著帶他來的女人與莊園女主人的談話。似乎是在談論他,男孩被人捉住,老實地坐到了沙發上,坐到了帶他來的女人的旁邊,吃著桌上的點心。
又似從床上驚醒,身邊有很多小孩,像一個孤兒院,從小床上起身,腦海裡卻湧現一個女孩帶地“越獄”的景象。
不過大概是失敗了,畢竟他還在這兒,可另一個女孩就不知去何處了。
見他醒來,周圍的小朋友叫他“阿清”,似乎有些老大的意味。
憑借著記憶,阿清爬進了一個很大的管道內,以他的身高,正好是可以直走的。沿路是許多紙箱。正要爬到儘頭時卻看見一個小男孩正用了雙手緊緊緊地攥著蓋板的兩根鐵管,外麵還站著位姐姐,目測剛十多歲。
“知了,都來幾天了還不適應,你不可以出去的,快回去找床位吧!”那位大姐姐似乎是想勸說男孩回去,但那男孩卻不為所動。
阿清出現在男孩的身邊,“大姐姐,你看我們這麼可憐,就放我們出去吧。”說完才去瞥了眼身旁的男孩,目測在五歲左右。
那位大姐姐說不過阿清,索性就站在外麵,不去理會他們了。
“白憩,那小家夥還沒走?”
聲音出現在身後,是個男人的,那“小家夥”指得應該就是那喚作“知了”的男孩了。阿清連忙躲到一邊的紙箱後,企圖蒙混過關,可還是被男人發現了,
“霍讓,你快把人帶回去,都呆三天了。”白憩說完便離去了,然後便是霍讓命令阿清將人帶回去。
知了似乎很黏阿清,他隻好將“知了”的床位收拾到自己旁邊,但晚上知了卻不睡在自己的床上,反而抱著阿清睡。
隨後眼前一黑,唐愈清便被鬨鐘叫醒了。腦子裡關於那些人的長相已然化做煙雲,可這事卻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男孩…叫什麼來看?”
唐愈清喃喃著下了床,做為一名平平無奇的女高中生,這樣的在一事洗完臉便被拋之腦後了。早讀還要默寫英語課文,她要馬上趕到教室裡去背書了。高三了,成績還是平平,更被此為班內的小透明,她也不想要引人耳目,背景板也不錯,日子也能過。
早讀照舊,唐愈清還在死死地與英文字母做鬥爭時,鈴響了,她也知道還是英語贏了。正當她拿出默寫本還在掙紮之時,英語老師卻沒按著上課鈴聲準時到達班級。
班級裡頓時炸開了鍋,各種猜測層出不窮。唐愈清無心去聽他們講過述胡編的故事,默不作聲地拿起一邊的書便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