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天寒地凍的,眾人隻見此人……(2 / 2)

就這樣,葉酒的神棍生意一炮打響。

先是三三兩兩有人來光顧,無一不對留影神器驚歎不已,再口口相傳,一傳十,十傳百,一上午的時間,半個芙蓉鎮都知道城門口有位驅邪的世外高人了。

葉酒站在草席子旁邊,對著麵前排起的算命長隊維持秩序,“來,排隊排隊,站整齊了,先來後到,名額有限啊!”

葉酒一刻都不得閒,“如此,噩夢連連,是冤魂纏身,做個法……法寶跟我說讓你把床調個頭,不要頭低腳高了知道嗎?”

“嗯,家裡丟糧少米是吧,是惹了餓死鬼了,來做個法……呦,您還挺上相呐!回去打掃房子,買包老鼠藥……”

“去世的老娘托夢是吧……如此,想讓老娘每天都來托夢?我這法寶隻管驅邪,要招魂我得先感應法寶跟它打個商量。你平日裡早中晚三次,每次半個時辰,集中精力想想你娘。可以了,下一個!”

……

葉酒忙了一下午,完成了限額一百人的算命工作,兜著一大捧銅錢,買了三個肉包子一頓啃,又把剩下的九百九十七個銅板換成碎銀子,邊逛邊琢磨晚上要不要找個客棧睡一晚,還是省著錢,要不然等手機沒電了還怎麼忽悠人。

葉酒打聽了一下比武大會在何處舉辦,傍晚時分溜達到了附近。遠遠的,葉酒就看到數十人圍著一處高台,台上有兩人正在過招。

葉酒擠進人群,看清了台上二人模樣。一人身穿一襲青袍,麵容儒雅,身姿淩然,正背著雙手在台上移步換影,動作十分迅速。跟他對招的是個穿得烏漆嘛黑的粗獷漢子,手握狼牙棒,口中嗚呀呀一通咆哮,卻連對手一片衣角都碰不上。

葉酒身邊有人交流著,“嘿!看這魔教的,著實太弱。”

另一男子附和,“是對手太強了,這可是淩霄山長老吳長青,在整個淩霄山武功能排進前十。”

“嘖嘖,想當年魔教猖狂的那幾年,彆說區區一屆長老,就是十個掌教也不夠那個人玩一玩的。”

葉酒豎著耳朵仔細聽著,聽到壓低聲音的“那個人”三個字,耳朵尖一動。哪個人?難不成就是垃圾大魔頭?

他湊近說話的男子,小聲問道,“這位兄台,小弟我從山裡來,啥都不懂,您剛剛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男子打量葉酒,穿得破破爛爛,還戴著個奇奇怪怪的頭巾,雖說長得還挺俊俏,但一看就是個鄉巴佬。他輕嗤一聲,懶洋洋回道:“哼,那個人就是魔教教主,十年前,正邪兩道大戰一場,據說魔教損失慘重,教主也受了內傷,自那時就開始閉關再未露麵,有傳言說他已經死了。”

葉酒大驚,死了?不應該吧,這魔頭若是死了,誰來把這個世界攪得腥風血雨,自己阻止大屠殺的任務豈不是不用做了?

葉酒仔細琢磨,十年前一場大戰,教主受了內傷的事,會不會和自己上次穿越有關?

思索間,台上戰局已變,隻見那魔教黑衣男子旋身騰空,足尖蹬著台上牛皮鼓麵一個用力躍起,舉著狼牙棒俯衝而下,對著吳長青當頭一棒揮去!瞬息之間,吳長青雙臂上舉,重心下沉,膝關節一屈,做出個格擋的姿勢,竟是赤手空拳擋下這勢頭生猛的一棒重擊,隨即,黑衣男子竟生生被震飛了出去,啪嗒一下砸到台下。

葉酒看得心驚膽顫,這吳長青使得什麼功夫?莫不是傳說中的金剛罩!

一長須男子走上台,捋著胡子笑眯眯地宣布,“魔教呼延屠對戰淩霄山吳長青,淩霄山勝!”台下瞬間歡呼聲一片,葉酒瞥見不遠處,呼延屠捂著屁股站起來,咬牙切齒,好像十分不忿。

葉酒應景的拍了幾下掌,再次虛心請教周圍觀眾,“這吳長老好生厲害!他使得是什麼功夫?”

還是之前那男子,他“嘿”一聲,“你這鄉巴佬,怎麼什麼都不懂,這是淩霄山秘法——青銅鼎!這呼延屠也傻得可以,明知對方會使青銅鼎,還是用蠻力攻擊,他應該使巧勁,尋破綻,再擊其弱處才可能取勝。”

一旁有人出言譏諷:“說得好聽,你怎麼不上去打一場!”

這男子出言回擊,眼看就要吵起來,葉酒扯了扯男子衣袖,“你們看——”

隻見呼延屠從圍觀群眾前排揪出一個瘦弱少年,少年雙肩哆哆嗦嗦,低著頭不敢說話,呼延屠對他大吼大叫,掄著巴掌就扇在少年腦袋上,又飛起一腳把他踹到地上。

葉酒急忙問,“這少年是誰?呼延屠為何對他拳打腳踢?”

之前給葉酒答疑解惑的男子皺著眉,歎了口氣,對葉酒說,“你彆管,也管不了。這少年應該是呼延屠從魔教帶來的小廝,雖說可憐,可是畢竟是個小奴兒,唉。”

笑話,葉酒可是新時代社會主義道路上開出的花朵,怎麼會屈服於奴隸製度之下?

他指指男子腰間佩刀,說道,“兄台,把刀借我一用,我偏要去管管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