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都市傳說已經出現! 痛哭流涕的犯……(1 / 2)

在警車抗議般的鳴叫聲裡、那火箭炮和高層建築留下的煙霧都逐漸消散了。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顯然已經不見了,而他的「替身」也早已飛上了天。*

【怎麼這裡突然又cue到了スタンド(Stand)啊喂!】小係統啪地一下按滅了屏幕,【——不要學某隻猩猩那樣、收律師函集郵呀!】

“不會的,”已悄無聲息遁離現場的總悟,接到了搜查課警部的奪命連環call。

他嘶了一聲,難得像小孩子似地做了個鬼臉,有些困擾地思考如今接起電話來、還混不混得上是坦白從寬。

……

在那硝煙散儘的街道邊,停著一輛白色的轎車。

副駕上有一個女人,正往車窗外閒望。她指間仿佛玩弄飛刀般、轉著一隻細細的女士煙,嘴角的微笑也如同煙似的神秘莫測。

“波本,”她對著隱蔽的耳機說,“你去找龍舌蘭的時候、剛好錯過了一場精彩的表演呢。”

“哦?是什麼?”通訊對麵的青年,很輕地笑了一下,從善如流問道。

他潛身停在BELL TREE塔下的一處隱蔽點,靜靜地等撤出的消防人員從他一牆之隔的距離經過。

波本轉頭看向龍舌蘭。這個前不久還自負地和他們通話的家夥,此時已經完全地眼神呆滯了。

“一位張揚的警官……說不定這次不用我們出手了呢?”貝爾摩德笑道,“畢竟其他盯上他的,有更合適將事情發酵的理由。”

“過兩天,讓我們的大主播稍微出個麵,給警視廳加把火吧。”

波本神色一沉。耳機裡麵,貝爾摩德自顧自地將問題轉向了他:“說起來波本,你們那邊有什麼有趣的發現嗎?龍舌蘭他怎麼樣了?”

波本沉吟了片刻,眉心的思籌計算悄然融化。他扶著依舊虛弱的、不知是在吐魂還是發出靈魂咒罵的龍舌蘭,能感覺到對方的體型有些微妙地失調。

“看著沒有什麼,隻是——”波本語氣奇異地頓了頓。

“……變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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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警視廳。

美和子押著過來補錄口供的小偷,平平無奇地路過總是滿當當的留置室,聽見裡麵傳出來奇怪的聲音。

“警官!”

明亮得刺目的臨時留置室裡,犯人N號哐啷一聲拉動了手銬。

手銬清晰的金屬聲響,與犯人聲淚俱下的央求齊飛:

“警察大人們——請把我收了吧!嚶!”

負責看守的同事們同時一陣惡寒,像趕牛一樣吃力地推著他:“你小子!不許訛詐警局、啊不是,彆賴在這裡了,給我趕緊去另一間配合調查啊混蛋!!”

“我不、我不嘛!”犯人N號哭喊道,“我就知道你們都在騙我出去!說什麼縱火可以直接終身監/禁都是騙人的——你們就是想把我扔回米花町!”

“你們、就是想逼我再回到街上去,成為你們警視廳的功績,想要我重新直麵你們的生化·對犯人武器——人縛·衝田,「東京暴走の狂犬」!”*

“喂!說什麼呢,給我小心點啊混蛋!”搜查課的同事們七嘴八舌地跳起來。

“你這家夥是J■■p看太多了吧?都老大不小的人了,給我蹲進看守所讀一年的少年科普啊喂!”在門口的警察使勁扒開犯人N號努力的雙手。

“沒有啊,沒有那種必殺技,我們警視廳是規規矩矩的無異能部門!根本不可能有那種東西!”

犯人像盛夏的知了一樣嗚哇嗚哇地被拉走,留下一串漸遠的柔弱抽泣聲。

被美和子牽著手銬的小偷,驚恐地、情不自禁打了個嗝。

“喂,該你了。有什麼說什麼,老實交待。”

美和子的半月眼向小偷掃過去:“——不許瞞報也不許亂報!”

“我我我還有彆的罪、我都說!彆放我出去!”這前天剛被總悟逮回來的小偷,也飛快吸取他前輩的教訓,死死扒著門框不願鬆開。

“……”

協助美和子把小偷按住的另一位同事,語氣疑惑、不解、自我懷疑地問道:

“新來的這批嫌犯,腦袋是都有什麼毛病嗎?不會是他們之間、流傳的一種嘗試脫罪的新方法吧?”

“這個……”

美和子頓一頓,用自己都驚訝的鎮定聲音回複:

“或許吧——至少看起來,腦子裡的傷就算加了繃帶、也難以痊愈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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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棟大樓的另一間裡,目暮警部接連拍桌子的聲音、從緊閉的會議廳大門裡傳出來。

搜查課來來去去的同事們,有的經過那扇厚重的大門時,不由支起耳朵一聽:但僅僅是好奇,也不會多做停留。隻有認識總悟的幾個,在經過時露出或了然、或同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