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是。

“那失總要去……一起喝一杯嗎?”人沒談攏沒關係，他對機會來了，他準備上位了。

失泠思忖，暗黑色的冷眸一直注視著葉司沂。他覺得葉司沂好想誤解了些什麼，不是他被合作方拒絕了，而是合作方沒有達到他的要求，不過既然葉司沂邀請他……

“好。”

失泠雖寡言少語，但在生意場上雷厲風行、殺伐果斷，葉司沂也聽過他不少傳聞，能有機會跟人拉進關係，他很樂意。

房間是聯排的，所以隔牆的單獨溫泉房也是聯排的，席清予坐在溫泉池邊沿處時，還聽到隔壁的隔壁激烈的拍水聲。

隔壁是葉司沂，隔壁的隔壁是沈祁和沐軒。

沐軒本想爬上岸邊，哪知身後的沈祁一下子把他拖回了水裡，整個人一撲騰，真像隻落水的蝴蝶，身上的裙子也在水麵上綻放成一片花朵。

裙子上身是淺綠色銀鏈吊帶，但後背有一遝是裸的，腰肢也被細鏈纏繞著，下身是藍黑色的百褶裙，從水裡麵漂浮的裙身看來，裙子不長，隻有近乎二十厘米左右。

沐軒嗆了一口水，眼睛也睜不太開，隻能閉著眼睛咳嗽，全然不知危險已經逼近。

沈祁勾了勾沐軒肩上的吊帶細繩，很小的一根，他稍稍用力就能給他扯掉，然後便能讓人更羞憤，但他隻是彈了一下，低聲惡語：“你還能爬上去?”

這會兒功夫，沐軒也已經能睜眼了，原本微卷的頭發沾了水順了不少，惹人憐愛的小臉上濕漉漉的，眼眶也紅紅的，明顯是哭過。

沐軒打著浪躡手躡腳的往後退，此刻的他，在沈祁眼裡，不過是一隻快要被虐殺的獵物而已。

腳步踏在水下行走有些難以挪動，更何況沐軒雙腿打著顫，險些直接跪倒在這池內。

明明已經退到了牆邊，瞅準時機再一次撐著手爬上去，但沈祁大手一摟，人又撲通一聲，落入了水中，而且已經被推著瘦弱的肩胛骨壓在了牆上。

沐軒慌亂求饒：“上去，去上麵，沈祁～，不要……”

脫口而出的聲音哽咽又恐懼，聽得人更是惡欲暴漲。

戚珩已經入水了，水高漫在戚珩鎖骨下方，席清予在岸邊看著他，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襯衣。

熱氣騰騰的白霧讓人意亂情迷，席清予那被蒸騰得酡紅的臉頰戚珩怎麼看怎麼誘人，像是引人垂.涎的可口紅蘋果。

兩人的視線一直交織著，片刻都未從對方身上挪開。

忽明忽暗的室外燈打在席清予身上，男人身上有些水珠從脖頸順著鎖骨繼續往下，每一顆水珠都像是戚珩的精神化身。

席清予一雙長腿潔白無瑕，腳尖蕩漾在水麵上，時不時激起水花。

他就坐下那兒，皎若人間月，閃若天上星，銀質的絲光飄渺在他身上，白裡透粉，搭配上水色，更顯絲滑。

戚珩從水中步步靠近席清予，一隻手圈住人的腳腕，又白又細，腳脖子瘦得有些咯人。

戚珩用手指觸碰了一下腳腕處：“這兒會是我的嗎?”

他問得虔誠，眼神也滿是迷戀瞻慕，席清予在他眼裡，完全就是他不可染指的謫仙，但他還是染指了。

“嗯。”

“那這兒呢?是不是也隻屬於我?”戚珩又牽起席清予的手，在他的手心中畫圈，癢癢的，但席清予就是不想掙脫。

席清予有些抗拒不住，滾了滾喉嚨：“嗯。”

戚珩又在他手中落下一吻，企圖用這種方法標記上席清予。

“我隻屬於你，完完全全，精神和身體。”

兩人眼底的晦情完全不加掩飾，席清予剛一沉腰俯身，戚珩就迫不及待的嘬上席清予的嘴角，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一牆之隔，葉司沂被失泠送回了房間，剛一關門，房間燈都還未打開，隻有門口的壁燈亮起，葉司沂便被一下推在了牆上。

後腦勺和身體與生硬的牆麵來了個親密接觸，男人嘴裡溢出一聲痛叫。

才喝完酒的腦袋本就沉，一個大碰撞讓葉司沂腦袋又疼又暈，大腦又連接著身體各處感官，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嘔了好幾次什麼都沒吐出來，倒是把失泠驚嚇住了，恨不得立刻脫手葉司沂，但又怕人站不穩摔了。

葉司沂那張臉即使是醉了依舊有強烈的吸引力，麵若桃花，眼尾含情，一顰一笑有點古代勾欄院舍樣兒，但葉司沂身上的氣質卻不俗氣。

不知道算不算是美色壓製住了理智，失泠竟稀裡糊塗的吻上了那櫻桃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