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媽廢話,你背著老爺子勾搭大少爺,丟儘傅家的臉麵,老爺子吩咐,讓你死的時候多遭點罪。”
滿臉橫肉的保鏢,將外套一甩,揮著膀子開始刨坑。
“小夫人,你守著個老頭子,想必平日發騷也沒個地方,今天趁著你上路的好日子,好好伺候伺候咱們哥倆兒,咱們兄弟保證比大少爺的身板好用,嘿嘿嘿……”
另一個負責盯人的殺手,赤著精瘦的身子急吼吼撲過去。
另一個忙著挖坑的殺手見狀,也急吼吼的撲了過去。
諾雅:不行,我不能死,我不甘心!她壓抑住內心的驚慌,對著兩個獸性大發的殺手扯出嫵媚的笑容。
“兩位大哥…可不可以溫柔點兒…”
“嘿嘿嘿,放心,保證讓你舒服,嘿嘿嘿。”
兩個殺手互相推搡著撲上來。
諾雅虛與委蛇中,悄悄抄起地上的樹杈子,對著二人的眼睛用力戳進去。
“啊~啊~我的眼睛!”
殺豬般的嚎叫驚動了滿山的鳥雀。
諾雅順勢搶到胖殺手腰帶上的匕首,瘋狂的刺向滿地打滾的二人,直到鮮血模糊雙眼,仍舊瘋狂的揮刀。
鮮血糊住雙眼,諾雅在精疲力儘後,才慌張的扔掉手中的刀,大口的坐在地上喘息著。
“我不能死,我要他們付出代價,傅家,白家都得死!”
黑暗的森林中,身段纖弱的女人就著月色將兩個殺手推進他們親自刨好的土坑,草草將一切痕跡掩埋過後,諾雅順著林間的小路狂奔逃命,誰知道沒跑出去多遠,眼前一輛軍用越野車擋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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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行和諾雅的醜聞第二天就被壓了下來,這樣雷厲風行的效果,單單用錢是辦不到的。白清越來越意識到,記者發布會上出現的女人或許是破局的關鍵。
季雅萊的背景很神秘,可是整個W城姓季的望族隻有一家,文晟的未婚妻,季檀。
從上次住院到現在,都沒有收到文晟的任何消息,果然是舊愛難敵新歡,再三思量後,我還是按下文晟的電話。
“嘟嘟嘟……
你所播的電話已關機……”
明明撥通了,怎麼突然關機了?看來文晟是故意拒絕接我的電話,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窮途末路,或許可以試試阮燼這邊,希望他念在同夥兒的份上能幫幫忙。
阮燼:“喂。”
白清:“老大,老大,救命。”
阮燼:“救命?全城都在恭賀白小姐訂婚大喜,何來救命之說。”
少裝犢子,什麼事兒能瞞過你。
白清:“老大,我也是被人算計了,您可得救救我。”
阮燼笑道:“那你說說看,希望我怎麼救你。”
白清:“你能不能先幫我,從白家逃出來。”
阮燼:“你的家務事,我隨意插手是不是欠妥?”
裝什麼大尾巴狼,你乾得破事兒還少嗎!
白清:“老大,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咱們可是同夥兒啊。”
阮燼:“哧~刀仔和安仔供你驅使。”
白清:“謝謝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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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日 重陽壽宴
東區白山莊園門庭若市,白家雖然不是城中望族,但是憑借世代積累的富貴,在城中也頗具名望。
現任集團董事長白千山更是個審時度勢的高手,單從他生日宴上邀請的賓客可以看出,白家遲早要在W城的望族中占據一席之地。
刀仔提留著一堆禮物,小心的守在白清的身邊,二人隱匿在一顆繁盛的梧桐樹下,聚精會神的盯著手機屏幕。
小媽:“讓我天天對著糟老頭子,真是煩死了。”
周泰“給我在白家當好你的白夫人,。”
小媽:“知道啦,還不都是為了你,現在你打算怎麼處置白清這個小賤人。”
周泰:“白千山的壽宴在即,隻要讓傅景行當天和白清睡在一張床上,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畫麵中的男女依舊在打情罵俏,語言和行為簡直辣眼睛。
白清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就這些?”
刀仔嘴裡叼著塊巧克力小蛋糕,狼吞虎咽的吞下去:“您…想要什麼樣的?”
白清:“有沒有更火爆一點兒的,熱辣一點兒的場麵?”
刀仔略帶為難:“小清妹子,不是我不上心,時間太短,能挖到這些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白清:“辛苦刀仔哥,前些日子去逛街,我給你和安仔哥一人提了一輛車,就放在滿香閣的停車場。”
“那怎麼好意思,謝謝小清妹子。”
刀仔煞有其事道:“剛才看你小媽去了後廚,在酒水區狗狗碎碎好長一段時間,小心一會兒送來的酒水。”
下、藥?不愧萬年狗血文的老掉牙套路。
白清:“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這些不入流的反派還真是沒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