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權 白清,你等等我,等我解決完一切……(1 / 2)

“少爺,所有文件簽署完畢。”

光是股權變更書就堆積成山,傅景這一刻儘顯貪婪本色:“老東西,享受了一輩子,這些金山銀山早就該歸我了!”

“將材料連夜送到各大證監機構,明天一早我要整座W城都知道,我才是傅氏集團的新主人。\"

春風得意的傅景行,完全沒有了喪家之犬的落魄,活生生像變了一個人。

沉默寂寥的影子始終盯著自己的獵物。

阮燼:“恭喜傅兄得償所願。”

傅景行抬著下巴,恢複以往的自負:“阮家雖然死了個阮鬆,但好在你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本少爺保證,傅氏今後的礦業開發項目,阮家可以無條件加入合作。”

阮家無條件加入,不是我無條件加入,狗東西,還真是忘恩負義呢。

阮燼笑笑:“多謝傅兄關照。”

傅景行最終連聲道謝都沒有回饋,帶著隨從浩浩蕩蕩的前往議事廳。

她說的沒錯,這世上的人,大多是用過彆人後就一腳踹開,根被就沒有人願意真心待我們這樣的人。

濃稠的思念像是一味毒藥,時時刻刻在提醒著阮燼對這個世界的恨,白清的死在這一刻終於釀成他最深的恨,他不顧一切的闖進療養院,鬼魅般穿過空蕩蕩的會客區,終於見到了癱在床上的傅老爺子。

阮燼:“嘖嘖,親手養大的兒子,全然不顧你的死活,傅冬青,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蓬頭垢麵的老者癱在病床上,傅老爺子渾濁的雙眼迸發出最後的威勢,行將就木者堪堪維持著最後的體麵。

傅老爺子:“我還納悶兒,那個逆子哪來的膽量敢奪權,原來是你在背後搗鬼!”

“阮家百年望族,竟然能讓你這個上不了台麵的野種橫行。”

阮燼:“瞧您老說的,比起我,傅景行這個草包,隻怕會更快的敗光您的家業。”

“對了,忘記告訴您,你的每一個小老婆,都被你兒子玩兒過,就連你自以為養在外麵的私生女,細細算起來,應該是你的親孫女才對。”

明晃晃的親子鑒定報告,以及不堪入目的私會照片,刺激著病床上的傅老爺子。

阮燼:“哎呦,這麼多令公子和尊夫人的精彩影像,單單咱們兩個欣賞豈不是可惜。”

“刀仔。”

刀仔頷首:“老板。”

阮燼:“去,把這些精彩的風花雪月,直接送到各大報社,順便將這些精心拍攝的床笫之歡,直接上傳到各大網站,務必要做到人儘皆知。”

刀仔會意:“是,老板。”

傅老爺子被阮燼刺激的一口鮮血噴出。

阮燼:“刀仔,快給傅老爺子送點挺神醒腦的補品,千萬被讓這個老東西死了。”

“不然我還怎麼感謝他,用肮臟卑劣的手段把我母親當禮物送到阮家。”

一劑強心健腦的的藥劑過後,病床上昏昏沉沉的老者,意識瞬間恢複清明。

傅老爺子:“你是那個女人生的孽種?”

“不可能!”

阮燼:“難為你一大把年紀,過去的事情還記得清楚,老東西,這麼多年沒有人比我更希望你長命百歲,我日日夜夜的祈禱著你百病無憂,唯有這樣,才能給我機會將你抽筋扒皮。”

傅老爺子:“你不可能是阮家的種,阮家怎麼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生下兒子!”

阮燼:“來路不明?我可憐的母親,是你親哥哥未過門的妻子。當年你為了奪權,不惜設下圈套害死傅家長子,畜生,連自己的親大哥都敢殺,難怪養的兒子也豬狗不如。”

傅冬青嗚咽著,憤怒著,臉上橫豎交錯的褶皺,沒有絲毫愧疚,反而充斥著後悔。

“都怪我當年一時心軟,我早就該殺了那個賤人,也不會釀成今天的禍患。”

阮燼:“心慈手軟?嗤~人當久了,成天被人當做傅老爺子敬著,怕是早就忘掉自己下九流的出身,當年你根本不是心慈手軟,而是瘋狂嫉妒著你大哥的一切,他的權勢、財富、名望,甚至是女人。”

“傅氏長子死的突然,你這個私生庶子心頭積壓的怨恨無處釋放,終於,你見到了大哥摯愛的女人,癡心妄想的想將人據為己有,可惜到頭來你連個死人都比不過,惱羞成怒之下,你把這個可憐的女人送給了當年同樣覬覦她美色的阮老爺子。”

傅冬青身上的藥力漸漸發作,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掙紮著從床上起身,拿起阮燼故意扔到床上的刀,奮力的揮向不遠處的死敵。

可惜風燭殘年的強弩之末,哪裡是阮燼的對手,阮燼像是誘捕困獸入網的獵人,不斷用最卑劣的語言刺激著持刀的傅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