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重逢 傳統的情人節按道理說是喜慶……(1 / 2)

白清一雙嫵媚的眼睛,含情脈脈的仰望著袁辰澤:“親愛的辰,他們都是你的朋友?”

眼見佳人戲癮上來,袁辰澤也樂於配合,圈起美人的腰肢,親昵的環抱著對方。

“小可憐彆怕,他們都是專程來歡迎你的。”

袁辰澤同這些不請自來的“朋友”打招呼

“跟大家介紹一下,薇薇安,我在海外談生意時認識的女朋友。”

二人旁若無人的膩歪在一起,在場的看客們內心五味雜陳,袁大少擺明了在睜眼說瞎話。最不受控製的還是文晟,他一直盯著纏在白清腰肢上的手臂,整個人從宿醉的狀態下變得飄忽。

文晟抄起手腕邊的水果刀,直奔麵前的神仙眷侶。

“所以,你根本就沒死,為什麼要騙我?”

袁辰澤稍稍挪步,擋在白清身前:“文晟,我勸你清醒點兒,畢竟,白清已經讓你和尊夫人聯手弄死,你難道忘了。”

或許是感受到我驟然收緊的指尖,袁辰澤才會刻意的出言警告,比起始終處於發瘋邊緣的文晟,他的話更像是在提醒我,可是他完全多慮了,我本來就不是真正的白清,與眼前的文晟根本也不是舊情人。

白清故意縮到袁辰澤身後:“親愛的辰,你的朋友看起來像個瘋子,好可怕。”

寥寥幾語,徹底撕碎了文家曆代男性堪憂的精神狀態,從前圈子內人人避諱的話題,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白清三言兩語抖露出來。

袁辰澤非常滿意白清的立場,並沒有發生他擔心的背叛,或者是舊情複燃。

袁辰澤:“美人兒,文少爺常年泡在烈酒堆兒裡,估計又醉了。”

白清乖巧的縮在靠山身邊:“哦,原來是個酒鬼,難怪長得麵目可憎呢。”

二人竊竊耳語,像是濃硫酸灑在文晟心頭兒,讓他本就因為酒精而恍惚的精神狀態,變得更加崩潰,憤怒充斥著每一寸神經,刀尖隨著手腕在顫抖,就在崩潰的刹那,一陣光影從他側臉略過,人群後默不作聲的季檀,竟然揮著刀刃刺向白清。

白清瞪圓眼睛,身邊唯一能用來擋刀的就是袁辰澤,可是用自己的靠山當盾牌,是不是太奢侈了,更何況他還是自己的男朋友。致命襲擊避無可避,等著挨刀的間隙,白清忍不住罵了一句:“我去草泥馬!”

霎時,耳邊傳來利刃刺破皮肉的動靜兒,再回神的功夫,竟然有人徒手攥住了季檀的刀刃。

“阮燼!你他媽的少管閒事。”

季檀不可思議的看向身前的黑衫男人,雙目淩厲的齜出,再也不見以往端莊高貴的模樣。

白清瞅準機會,一腳踹在季檀腰上,行凶者應聲倒地,文晟不顧狼狽的未婚妻,轉頭扔掉手中的利刃,緊張的看向白清。

文晟緊張撲向白清:“清清,你有沒有事?”

袁辰澤一拳將人揮倒,然後不著痕跡的整理衣領:“文晟,我最後警告你一遍,她是薇薇安,不是白清。”

文晟擦掉嘴角的血漬,踉蹌著從地上站起:“嗬,袁辰澤,即便你把白清改名換姓的藏著,總有一天我也會把她搶回來。”

趴在地上哭泣的季檀,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未婚夫,文晟對於白清的袒護,讓她變得更加丟人狼狽。

就在這一瞬間,白清突然意識到,或許文晟才是對季檀最大的懲罰。

白清委屈道:“親愛的辰,你的朋友似乎不喜歡我,咱們區彆的地方約會吧。”

袁辰澤俯身吻向懷裡的戀人:“好啊,都聽你的。”

二人攜手而去,阮燼看的很清楚,白清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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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依舊是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二人繾綣在瓷白的浴缸中,卻心思各異。

袁辰澤:“你什麼時候和阮燼的交情,變得這麼好?”

袁辰澤自幼在爾虞我詐的家族中長大,即便是親熱前,都忘不了試探和各種找茬兒。

白清:“我以前和阮燼那點私下的小交易,你不是都很清楚嘛,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彆老找我麻煩。”

袁辰澤寵溺笑道:“小壞蛋,彆想岔開話題,普通的利益關係,他會為你擋刀?”

白清一把推開身邊的狗男人,大大的翻個白眼:“文晟隻是個半瘋,阮燼可是個純瘋子,瘋子的腦回路,我哪裡知道。”

八成阮燼這個瘋批又在盤算著坑我,上次的背叛我可沒忘呢。

夜晚的上城區依舊被華燈籠罩,隻不過富人區的涼薄與冷漠映襯的街道格外冷清。白清好不容易將袁辰澤打發睡著,自己深夜驅車來到了阮宅附近。

記得上一次來,還是為了參加阮鬆的葬禮,沒想到三年奪過去,諾大的宅院已經換了新主人。

阮燼指尖捏著香煙,側身倚靠在高高的牆壁上,孤零零的影子是唯一能證明他是個活人的證據,三年時間過去,這個人冷到讓人看著忍不住打寒戰。

白清兀自點上一支煙:“大半夜抽什麼瘋,找我什麼事?”

阮燼嘴角吊著一副忍俊不禁的笑意:“還以為你不會來,薇薇安小姐。”

白清深深吐了一口煙霧:“沒事?以後彆他媽來煩我。”

就在她抬腳走人的間隙,修長的影子籠罩過來,那股生人勿進的寒意也很快的轉移到她身上,阮燼儘量讓自己溫柔一些,生怕力道大點兒,就能將眼前失而複得的人給勒死,可是三年來積壓在心底的思念,讓他仍舊不收控製。

阮燼:“這麼著急走,迫不及待的去給袁辰澤暖床?”

白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混子模樣:“小瘋子,我充其量隻是袁辰澤豢養的情人,你撈不到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