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直接用嘴堵住了我接下去的……(1 / 2)

拍拍酒保服,摸出打火機,把手放進口袋裡麵摸索了一下,發現沒有找到香煙。平和島靜雄低聲唾罵了一聲,隨手把打火機重新扔進口袋裡麵。開門他從來沒有敲門的習慣,直接是一腳踹開。門板直接脫臼,直直地倒了下去,驚天的巨響混合著老板哭天喊地的慘叫聲,讓他本來就不怎麼好的心情更加是雪上加霜。周圍還有四處逃竄的手持刀的小混混。他伸手抓住一個人的衣領,扯了過來,凶惡地瞪著瑟瑟發抖的人:“說,誰指使的?”那個小混混雖然整個人抖得跟個篩子似的,但是卻緊咬著下嘴唇不肯說話。見他這副模樣,靜雄冷笑一聲,抓著衣領的手微微使了一點勁,往上一提,那人竟然淩空了。腳下沒有了落腳點,那個人慌了,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這束縛。

“說……是不是折原臨也?”

“是、是的……”

“很好。”他順手扔掉了那個人,那個人在空中轉了兩圈,砰地落在了不遠處的木板上,昏死過去。

“你有種,折原臨也。”他泄憤似的踩扁了滾落在腳邊的金屬棒。

***

“你是說,池袋這邊的小鬼組織在地下與一些黑手黨做非法的交易?”聽到坐在沙發上的金發男子給我的情報,我嗤之以鼻。

“秋安你彆不信嘛,是真的啦。我這邊的情報是不會錯的。”麵對我非常明顯的不信任,迪諾十分無奈。但是說到底,他內心也是有一點小懷疑這個情報的真實性。隻是一群年少輕狂的小鬼,怎麼可能與遠在意大利的黑手黨攀上關係,非常可疑。喂喂,我說你都很難相信這個情報的真實性,你讓我怎麼相信啊?看到迪諾明顯的動搖,我歎了一口氣,不過反過來想想,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池袋還有一個狡猾的情報販子,那龐大的關係網誰能弄得清楚呢?

“唉,反正我知道了。最近我也會注意那些小鬼的行動。”我把工作表理了一下,現在必須把工作儘量的分的散一點,不然很容易就會忘記自己原先要做的事情——表示經常這樣子的人壓力很大。

“秋安啊,最近這裡好像不太安定呢。”不知什麼時候迪諾從沙發上起來,走到窗邊,望著下來熙熙攘攘的人群。

“嗯,看出來了。不安定的分子很多,你也知道這裡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變態。”迪諾苦笑了一下,他清楚我指的是誰。

“跳馬。”一個人推門進來,聽到他的聲音我身子一怔,但是很快就麵不改色地繼續進行我的工作。

“你要的。”他貌似把那文件直接砸在了迪諾的臉上,因為我聽到迪諾在那邊叫“恭彌文件不要亂扔啦很痛!”。我隻能裝作工作太忙,屏蔽掉了他。如果我下輩子是鴕鳥的話,我絕對會一輩子把頭伸進洞裡麵一輩子都不出來的,我的神經很脆弱,但是卻崩不斷。我真擔心哪一天我對人生絕望了都不會跳樓。

“唔,那麼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啊。”似乎還不知道我和雲雀現在關係十分僵,迪諾揮了揮手就準備告辭了。

“等一下。”我飛快轉過頭,對上雲雀那深不可測的眼睛時我愣了一下,然後趕緊麵前迪諾,“那啥,一起吃飯吧,多點人吃還可以AA。”

“額……我沒有帶錢啊。”迪諾有些奇怪地看著意外熱情的我,不好意思地扶了扶鼻尖。

“不要緊,那我請……”突然想起荷包早已扁的讓我想哭了,我把後半個字咽了回去。“啊哈哈,我走了哦。”迪諾看出了我的尷尬,打了個哈哈就走了。迪諾君你回來,我需要你啊!!我內心在無限循壞“你快回來,我已經承受不了雀哥犀利的目光了”可惜人家匆匆地走了,神馬希望都沒有留下。

於是我在雀哥冷漠的視線激光下,非常狗腿地說:“您吃了麼。”

“沒有。”他麵無表情地回答。

“哦,真巧,我也沒吃。”說完,我就想直接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這這是什麼沒營養的蛋疼對話,他是絕對不會接話的哦我真欠。我抽搐著嘴角等待著冷場。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說話了:“一起去吃吧。”

“哦……”哎哎哎?!!!這算是邀請麼。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雲雀則是一臉不耐煩地說“跟上”然後轉身就走。

“哦哦!”我覺得有點高興?

所謂寄人籬下看人眼色行事,所以雲雀帶我去哪裡吃飯,我就去哪裡吃飯。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帶我到如此高級的餐廳。弄得我好像農民進城一樣,兩隻手放在雪白的桌布上仿佛都會弄臟一般。

“……”

“怎麼了?”見我一臉緊張的樣子,雲雀優雅地一口茶,一看就是用公款經常來這裡吃喝玩樂的貴公子。

“沒什麼……”我放棄一般地拿起茶就往嘴裡麵倒。一股苦澀的茶香味在口中漫開,配上餐廳中緩慢而抒情的音樂,也倒讓人心靜下來了。

菜很快就上來了。菜肴很清淡,也這倒非常符合我的口味。因為最近有點上火,所以不能吃特彆油膩的東西。我默默地把飯菜送進嘴裡,他也一樣,誰都沒有說話。這頓飯吃得真尷尬。大概在中國呆慣的緣故,我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說話。雖然很多時候可能會把嘴中的飯菜噴到彆人的碗裡,會很不衛生,不過大家都是互相噴的所以噴著噴著就習慣了。更多的是,中國人喜歡喝酒,很多人一喝就醉,醉了就把筷子到彆人的碗裡一夾就吃了,總而言之我喜歡飯桌上熱熱鬨鬨的而不是這麼冷清的氛圍。

雲雀的手機響了,是非常特彆的並盛校歌,十年了他始終沒有變過。雲豆的聲音在這優雅的餐廳顯得十分突兀。他接起電話,臉色就黑了下來。他匆匆地掛了電話,然後拿起外套,服務生在他身後叫道:“先生你還沒有付錢!”雲雀不耐煩地停下了腳步,然後把金卡直接扔到了他的手裡,再快步走了出去。我也緊跟而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說實話,跟上雲雀的腳步確實有點吃力,我現在幾乎在小跑著在他的身後。左彎右拐,雲雀竟然來到了黃巾賊的秘密基地。我內心一驚,剛想提醒雲雀你是不是走錯路了,他直接掏出他的金屬凶器,毫不留情地打上了那扇冰冷的鐵門。“轟”,門轟然倒塌,裡麵的人一片喧嘩,凶惡的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在了我和雲雀的身上。

“OH,SHIT。”被這麼多人一同行注目禮的感覺真的不好,我暗罵了一句臟話,不過貌似正臣不在這裡,看來這群人是準備要造反了呢。

“喂,這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