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藝不精,我就隨便說說啊。”
“好!”
“我們從最基礎的人體構成講,你們中醫認為精氣構成人體,聯合經絡發散全身;我們西醫認為構成人體最基本的叫細胞,通過血液循環到達全身”
第一句就讓沈翊摸不著頭腦,“細胞是什麼?和女子胞差不多嗎?”
“差太多了。天底下所有東西都由細胞構成,包括這花草樹木。”
“真是有趣,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們發明了一些東西能看到花草裡的東西。”
“是什麼東西?”
“以後再同你說。”
.....
就這樣說了一天,沈翊大多問的都是些新奇玩意兒,西醫的知識也是零零散散的。
沈翊記筆記的紙飛得滿院子都是,最後還是靠鶴羽替他撿了不少,沈翊抱著一遝厚厚的筆記紙就走了,說著明天還來。
沈妍覺得答應他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可還是去找鐵匠做了一套的手術器具。
鶴羽將此事報給蕭珩昱,蕭珩昱也是思索了一番,“許是些武器,注意盯著點。”
“可都是些小玩意兒,連匕首都比那玩意兒好用。”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是。”
這天夜裡,沈妍正準備躺下,忽然,從窗外投進一枚石子,外層裹著布。
她撿起地上的石子,打開上頭的布。
赫然寫著:“王府後門外的柳樹下,速來。——溪竹”
差點把人設給搞忘了,沈妍燒掉布,偷偷摸摸地找後門。
暗處,一身黑衣的鶴羽隱沒在黑暗中。
沈妍輕手輕腳地出了後門,瞧見了溪竹。
夜裡極靜,沈妍不敢大聲說話,隻能用氣息聲交流。
“你怎麼來了?”
“這次的任務是監視錦陽王。”
“可我根本見不到他的人。”
“那便監視王府,每日的一舉一動皆要上報。”
“....每日,一舉一動,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吩咐下來的事情,做便是了,你何時有這麼多話。”
即將露餡的沈妍連忙搖頭,“沒有沒有,那我如何傳話給你。”
“王府東牆的角落,有地洞,每日申時,我來取。”
沈妍比了個ok的手勢後就溜走了。
溪竹覺得溫言的言行越發奇怪,可還是沒說什麼。
暗處盯梢的人也早已不見。
書房裡仍是燈火通明,鶴羽輕輕推門而入。
蕭珩昱抬頭,“何事?”
“他們有行動了。”
“內容。”
“監視王府。”
“果然...”
“要不要將溫言抓來?”
“不要打草驚蛇,繼續看戲。”
“是。”
鶴羽退出去後,蕭珩昱拿起筆,在宣紙上寫下了兩個人名。
溫言,宋澈。
這一次,你們未必會這麼好運。
最後又將紙揉成團扔進了香爐裡。
蕭珩昱換了一身夜行衣隱在王府裡,沈妍想出來看看溪竹說的東牆地洞,卻不想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蕭珩昱發覺有人跟著自己,拔劍向後一指,隻見沈妍雙手舉起,“又見麵了。”
“跟著我做什麼?”蕭珩昱不信她真的毫無作為。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沈妍回他。
“你隻是想知道我的名字?”蕭珩昱不知道她到底在演什麼戲碼。
沈妍點頭,“還有啊,這裡到處都是暗衛,你小心點,上次你命好遇到我,這次我可救不了你。”
隔著麵紗沈妍都能聽到那人的冷笑。
蕭珩昱收起佩劍,“旌羽衛,蕭錦。”
沈妍見他收了佩劍立刻上前一步,“你也是旌羽衛?你在巡邏?”
蕭珩昱頓了片刻,點頭。
沈妍同他道彆,剛走沒幾步,忽然又轉回頭,“你知道廚房在哪嗎?”
蕭珩昱:“……”
蕭珩昱指了一個方向,沈妍道聲謝就跑了。
蕭珩昱悄悄跟著她,難不成是想往食物裡下毒?
誰懂沈妍去廚房撈了一個紅薯就出來了,估計是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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