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立即吆喝道:“走走什麼?走走那麼快乾什麼呢?”
古江月雖然無奈,但也解釋道:“回家處理一些小問題,畢竟”說到這她的眼神不自覺的飄向自己身邊的許嵩明後才接著說道“許嵩明,他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沒有處理完,所以感知時間。”
許嵩明他那一副萬年冰山臉像是誰欠了他一個億錢,借錢不還給他一樣,那個臉臭的都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吐槽了。
寫到這裡後古雲意就停下了手沒有在敲鍵盤。
她向身後的靠背倒去,那舒服的觸感,讓她不要讚美了一句,“好椅子,乾的不錯。”
“接近523個字”
她長舒了一口氣,“嘿,還不錯,休息一下,再接著努力。”
靠在那裡放鬆情緒思想的後麵的劇情。
“丁富強”
丁富強聽到自己家夫人的聲音就趕緊回去,怕晚了一秒就挨罵,所以聽到後急忙忙的回應,“誒誒誒,我在這裡,小琴。”
白琴向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自家的老頭在白弄著花花草草。
不由得唉聲歎氣道:“反正這些花草乾什麼呢?”
丁富強聽到後也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吧?”
故意詢問人家,白琴自然是不明白。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直擊他人心。
這下好了,不得賣關子了,直接開口道:“調節自己的內涵,調節自己的修養,讓自己的品格,得到更上一層樓的提高。”
白琴看了一眼丁富強,不自覺的向對方翻了個白眼。
吐槽道:“你還提高自己的內涵修養,你怎麼不去拔高這個樓層呢?”
丁富強他敢怒不敢言,因為他是典型的怕老婆,在家裡頭有些事情都會依照著自己老婆,但在商業上我就是不一定呢。
白琴伸手去碰一束花,這花展勢其美,綠中加點紅。
她直接道:“你看這花,綠中加點紅紅,中加點黃,黃中有粉末狀的黃,現在看長得挺好,但風雪來臨之時,他就未必了。”
說他現在過得挺好,但每個人都會遇到困難的時候,遇到困難之時,他未必過得有現在之好。
她的意思就是這樣子。
丁富強假模假樣的,“咳咳咳“,了幾次。
白琴直接道:“離我遠點,我害怕你傳染給我,現在更是病菌流感時期,你還在我旁邊,這樣子可煩我,離我遠點,越遠越好。”
“我可不想生病,離我遠點可以嗎?”
做完走在空中,不斷揮舞著。
丁富強看到後也沒有說點什麼,隻是自己默默的離開了。
離開走了沒幾步,又往後看了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
白琴咬牙切齒道:“怎麼還有想法把咳嗽傳染給我是不是?”
丁富強聽到後直接扭頭轉身離開這個鬼地方,不想再聽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多說一句話,有損我們的情麵。
當丁富強真正的走後,白琴便獨自一人站在花園中。
“又沒叫他真走,沒想到他真的走了,哎,有時候叫他他都不應,現在叫他到勤快,勤快的無法無天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魚腦袋它就不能醒醒了?”
痛苦悲鳴聲明的自己的苦事道:“以後給他叫魚腦袋,不然他都不知道他是那個腦袋裡頭裝的是什麼東西。”
咬牙切齒道:“什麼鬼東西?”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一字一頓,句句清晰有理,就害怕某人根本聽不清,“有的人啊就喜歡隔子牆角偷聽彆人說話。”
“沒有禮貌的人,以後少跟他說話,免得讓他傳染給我。”
躲在牆角偷聽白琴的人丁富強,聽到她剛剛所說的那句話,氣得牙癢癢,但他這時候也不好出去,與她爭論剛剛的那個話題,隻好隱忍下去。
想走但又想聽。
“要麼離開,要麼出來,我不喜歡你這樣。”聲音是那麼的冰冷,無情,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冷漠無情,字字有溫度,但字字都是冰冰冷冷。
“快點出來了,彆躲在這裡,因為我不知道,都一把年紀”
她抬頭望向天空,久久的才說出後一句,“還玩的無聊的把戲,你不嫌煩,我都嫌煩。”
“乾什麼呢?”
丁富強被她說這句話給觸動到了,從牆角走了出來。
“我,我我我我我……”吞吞吐吐,久久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白琴看了嫌煩,直接怒懟道:“要說不說的,怎麼你是個結巴?”
“還是說,你本來就是結巴?”聲音蒼穹有力,絲毫不亞於現在的年輕人,句句清晰一句一頓都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
她眉頭緊處,此時她正在苦惱著丁富強他為什麼要乾神經病的事情。
“服了,走了。”
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丁富強一人孤零零的在寒風中漂泊無依,就讓他在那裡自生自滅,看他一下會不會走。
他也走了,跟隨著,白琴腳步一同回家中。
白琴她嘴上說的嫌棄,心裡頭還是願意接納這個糟老頭子的,因為有時候覺得他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