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宴會上……(1 / 2)

宴會上和眾人都沉默,無人敢說,無人敢叫囂,整個場麵已經被許思給控製住了,也無人再敢在這裡找茬。

徐佩奇氣不過之後小聲嘀咕道:“一個撲街。”

“屁事那麼多,見鬼。”

得虧是她說的小聲,不然被他們家裡麵的人聽到,豈不是得把這人趕出家門,再暴打一頓。

收拾完再罵她。

罵她,“你就是這個掃地出門的垃圾,誰想要你誰就要,反正我們家不想要你這種垃圾,我們家可不是做垃圾分類的。”

“告訴我誰家的兒媳婦像你這樣子,我可沒有像你這樣的兒媳婦,畢竟我還沒有認你,你就這樣子自以為是,我把你娶了,然後我們家你們感覺了什麼乾不了什麼,我覺得你就想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標配。”

一頓框框輸出,句句咄咄逼人。

吵的人頭疼。

完事後直接把人拉入黑名單中,永遠不得出入。

……

她用鼠標在電腦上點擊“發表”兩個非常明顯惹人注意的兩個白色字體,他點擊後電腦上出現了一個小圓圈,緩緩的轉著。

最後電腦上彈出【發表成功】然後自動跳轉回了界麵上。

她靠在椅子上閉上眼長舒了一口氣,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舒緩疲勞,讓自己得到一定的放鬆。

自嘲道:“看,就那一眼,嗬,就那一,一眼抵千年,一眼萬年都不成問題,都不曾忘記就來一眼,就一眼而已,而己”

有的人無聊,有的人孤獨,那她呢?

她的頭向後靠去,“噠”一聲沉重的悶哼聲,她用力過猛把頭狠狠的撞到了椅子的靠背上。

她用手捂住頭“噝”手不亂揉搓的那個疼痛的傷口,“喲,疼的嘞。”

古雲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道:“故事悲悲歡歡,舊情複燃,這隻是小部分,還有一部分根本不能在一起,可能這就是宿命感吧。”

手敲擊著椅子的扶手,“嗒,嗒”指甲敲擊鐵片區域。

她雙手抱頭,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在手的後麵怒吼咆哮擋住自己的臉:“我醉了,我服了,乾什麼呢?乾嘛讓我來乾這行呢?”

“嘖”聲。

雙手抱胸,一副威嚴的樣子,也算不上威嚴,隻是感覺沒有平時的那樣機靈樣而是一副冷漠冰山臉。

像是一台沒有任何感情的機器一樣。

古雲意:“再接再厲,接著”

她剛剛完成了開篇的第一章,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鬆懈,要趁你這個三分鐘的熱度,激情創作,或許在這個激情創作過程中,可以創造出不一樣的驚喜或者笑點。

三分鐘的熱度也是熱度。

“堅持”她給自己加油打氣,激情熱漲。

古雲意把掎子調整了一下,調整到自己認為最舒適的角度,桌子上擺放著一些新鮮的水果和零食,飲料,靈感枯竭,吃一下靈感爆棚,激情創作。

她在鍵盤上敲下:徐佩奇與許嵩山,兩個人一前一後黑著臉走出來家,身後也有跟隨的一些人,不過每個人臉上都透露出不快愉悅的表情,像是恨透了他們,但對他們無可奈何,所以隻好把這個怒氣憋在心裡頭。

徐佩奇用那些嬌滴滴的聲調不太愉快的對許嵩山大聲的吼叫道:“許嵩山,你把我帶到你家裡頭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你對我的態度都不好,你要想跟我談戀愛,不配。”

徐佩奇移動框框的瘋狂輸出,不斷的辱罵著他,雖然沒有太多肮臟的詞彙,但也可以從中知道一些信息量的。

那些信息量可震碎到我的三觀崩塌。

如果我在現場,我聽到一段,我都忍不住用手捂住我的嘴,因為就憑我那個大嘴巴,怎麼可能說不出去呢?

我不止可能說說出去,我還會大肆宣揚,誇大其詞。

徐佩奇在家門口不顧自己的形象在哪裡,怒罵著他,許嵩山總之也就沒有提醒徐佩奇有人在她的身後看著他,放縱著他們,就好像是在說:“看隨便看,又不是不給你們看,你們愛看就看,又不會怎麼樣。”

類似的發言。

“許嵩山,你告訴我,我哪裡不好?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待我?為什麼?”

做完她用手去搖晃著許嵩山,牢牢的抓住他的肩膀,或許她這樣子做的原因是因為可以換出他腦子裡麵的水或者泡搖晃出來腦子就變清醒了。

許嵩山像一顆毅力不倒的鬆一樣,一直站在那裡,沒有一絲的挪動。

“噗”

徐佩奇察覺到自己身後有異樣的聲音,曆經有頭過去看。不看不要緊,一看下一套,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來的一群人就站在家門口,而自己卻沒有任何的發覺。說不定他們還看光了她發瘋的全過程。

這下子即使有100張嘴巴也無能辯解,自己最真實的一幕被他們都看到了,鼻子自己嘴巴磨破了,也無法為自己承認之前所立的人設。

許思忍不住插了一嘴,“表現不錯,值得去領個小金人。”

臉上露出一副譏諷的笑。

徐佩奇現在被這句話氣的牙癢癢,但她可是她未來的婆婆,所以她隻能放縱的,他想說什麼,想乾什麼都是可以的。

無所謂,隻要能嫁進這個家,我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有回報的:她正這麼想的。

結果現實卻給她了狠狠一巴掌,這個巴掌打的“啪,啪”作響。

徐佩奇:“我有事,我先走了。”後槽牙都已經咬要碎了,才把那幾個字強硬的說出來。

麵部猙獰,轉身立即離去這個地方。

許嵩山還傻傻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像是思考著些什麼東西,自己的女朋友管不好,看到自己家人大鬨,現在好了,自己的臉皮丟了,老婆也跑啦,可笑一無是處的。的男人。

或許他永遠都不會察覺到是自己的錯誤,隻會怪罪於彆人。

古江月看見他們走遠後便對自己的母親許思道:“媽,日後有時間我們再做家庭聚會,今天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