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正經卻又想不到反駁的理由,弄得祝青禾不知所措。萬虞側躺著支著頭,看著旁邊紅彤彤的臉蛋,抬手把人發箍扯到了自己手上。
“我肩膀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祝青禾一個黃花大閨女,不僅未經人事,手都沒見過幾次。被萬虞這麼一套下來,早就呆若如雞。
“墩子怎麼樣了?”見人沒反應,萬虞拍了拍她,換了個差不多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啊?哦!哦哦哦哦哦。”
祝青禾被拍了下回過神來,神是回來了,腦子卻還沒轉。她一邊吱吱呀呀好幾聲,一邊將自己從萬虞懷裡脫開,這才勉強能開始想事。
“醫生從墩子哥的傷口旁邊挑出了一顆黑黑的,帶著絲的小東西。然後依葫蘆畫瓢,在你們的附近都挑出來了。”
萬虞眼裡看著小白兔的小動作,腦子裡轉著小東西的事情。
小東西帶著絲,這個絲估計就是讓她們皮膚變紅的罪魁禍首,而棺材液裡應該是帶著能讓這小東西興奮的玩意。
她手指轉著祝青禾散落下來的頭發絲,皺著眉,垂眼想著自己的手到底是什麼時候好的。
想來想去,發現自己壓根分不清是凍麻的還是因為那個絲。
“哨子發現什麼了嗎?”
“哨子哥帶回來一個殼,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他說是那些蟲的殼。我看了一眼,裡頭的肉都沒了,真的就是個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