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二十下畢，羅嫂放下鞭子，重新換了一根。這根比剛剛的粗，也比剛剛短。

“前麵打的是秦玉淮，現在我們來說說那個小姑娘。”

聽到小姑娘，萬虞又自嘲了一聲。如果說秦玉淮是溫水，那祝青禾就是燒開了沸騰的滾水，滾得青蛙衝動又火熱。

“小姑娘隻是意外，回來後，我們一直都沒有聯係。”

萬虞慢慢直起身，調整了一下姿勢。她咽了下口水，又看了眼祖師爺。

“但你的心裡呢？”

“唔！”

話音落，鞭子就咬上了萬虞的背。雖然這根不會帶出刺疼血痕，但還是會留下腫脹的痕跡，打的傷□□接處滲出了血。

這次的速度落得快，疼痛讓她直接跪坐在了腿上，雙手撐地，死死繃著身體。

她自覺自己錯了，便沒有去辯解，她也沒有資格去辯解。

手腕上祝青禾給的皮筋，清楚而又可笑的透露著萬虞心中真實想法。

萬虞確實不自愛，十年下來，她雖從未與彆人接吻，但床上之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最短的隻有一次，最長的也不過一個月。

祝青禾沒有聯係她，她也不敢去給這個小朋友發消息。她太純潔，太乾淨，萬虞覺得自己不配。

鞭子又落了幾下，萬虞的口中傳來鐵鏽味，是血。羅嫂見著萬虞的背部已經開始處處滲血，便做出最後的判決。

“最後五下，萬虞，告訴我你今天為何跪在此處。”

聽到最後通碟，萬虞勉力直起背，吸著涼氣將姿勢恢複到最開始的樣子。

“為我不明事理，優柔寡斷，不斷是非，深情、又寡義。”

羅嫂沒有定義對錯，隻抬手揮下了鞭子。萬虞一震，愣生生靠蠻力維持住了身形。五下，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全部結束，萬虞長長鬆了口氣，對著曹操像和走到前麵的羅嫂深深拜下。

“小虞，你該走出來了。”

她沒有抬頭，盯著近在咫尺的地麵愣了好一會兒，才支撐著自己起身。

麵對羅嫂殷切的眼神，萬虞點了兩下頭，沉重又緩慢，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