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秦玉淮再一次見到萬虞是在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她知道萬虞的成績，她最終還是去乾了她們家族的事。

萬虞跟著她二伯從鄉裡回來，秦玉淮跟著自己的父母去和她們吃飯。一個暑假沒見，秦玉淮覺得她變黑了，還瘦了。

等到幾個中年人喝的起勁開始侃大山，秦玉淮端起一杯牛奶，輕輕走到靠在後麵沙發上的萬虞身邊。

“喝點吧，你喝了好多酒。”

“謝謝。”

萬虞頭也沒抬的接過杯子，把它放在了一旁的案桌上。秦玉淮也沒催人，隻是坐到了她的旁邊。她感覺萬虞變了些，但她又說不出來。

“你今天都沒怎麼說話，怎麼了？”

“沒什麼，累了。”

萬虞挽起袖子，解開衣領，倒在靠背上，閉著眼，把自己癱成一個平麵。秦玉淮這才注意到，萬虞的手臂上有一條橫貫小臂的蜈蚣形猙獰傷疤。

“你的手臂怎麼了？！”

“啊，這個，不小心劃得，沒事。”

秦玉淮的吃驚並沒有讓萬虞有什麼動作，隻睜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