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萬虞不顧反對,執意讓二伯把她帶回了鄉裡。她拜了祖師爺,接過她父親的印信,正式的入了這個圈。
她的傷是在訓練爬繩的時候沒抓穩,從樹上掉下來劃得,劃的太深,為此還縫了針。
這是她一直在等的事,所以受多重的傷都沒關係。
她一定要親自去體會一下她父親的經曆,去看看到底是多凶險,才能讓她二伯隻能帶回來他的項鏈 。
也要看看,到底是多誘人,才能讓他連家人都不顧,把命丟在下麵。
秦玉淮看著那個疤,抑製不住的心疼,忍不住的把手拂了上去。萬虞睜開眼,握住了她的手。
“真沒事。”
秦玉淮一僵,望向萬虞。萬虞的眼神中有濃濃的疲憊,從最深處透出。她連忙抽出手,把外套拿了過來。
“你快睡會兒。”
萬虞點點頭,任由秦玉淮替她蓋上外套。秦玉淮依舊坐在旁邊,愣愣的看著閉目養神的萬虞。
她不明白,不明白萬虞為什麼會跟著她二伯。跟著萬大伯安安穩穩做生意,比跟著二伯天南地北沒定數的跑要好得多。
她想勸萬虞,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不知道以怎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理由。
她不了解萬虞,就像這個大豬蹄子永遠不了解自己的心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