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肯改的時候 起源跟判斷都是出於無……(2 / 2)

該如何來宣泄我的憤怒。

我該如何告訴他們,我從來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而是一個無能狂怒的人。既然傷害已經造成,那就不如讓他們更受傷一點,皮鞭子打在身上,把自己當成畜生一樣的生活,卻把畜生的思維加在了彆人的身上,於是隻能靠更加直接的掠奪來體現到底誰才能掌握世界的生存權利。成長到這個時候,看著那些義正言辭的傻瓜,就會想到封建時期,把“尊師重道”、“君臣有彆”當做正義之舉的惡心人物,對他們來說這些都是“好事”,而革命者都是“叛逆”、“不安穩”。

兩方對立互不肯改的時候,爭吵到了一定程度,就會有流血發生。我一直在疑惑戰爭為何會爆發,直到這個節點我才發覺,是“小利”的貪婪,已經禍害到“大利”的安穩,總有一批被逼到走投無路的人已經認識了社會的殘忍,而另一批玩鬨的人還在以此為樂子,彰顯自己的“善良”與“勇敢”,因為安穩的生活令他們覺得,這世上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同外說,“我的殺人刀”可以借你,於是那群走投無路的人前來觀看,反過來笑了一句。

“你有個屁的殺人刀。”他們明晃晃的噌亮的刀身刺著寒冷,連冰雪的低溫都無法比擬,“這樣的借你,你也不會用。”

在事情發酵的時候,起源跟判斷都是出於無路可走,而勝負成敗,歸就於事後的得利與否,再回過去給那群“敗者”下定義,從而“敗者”從一開始的狼狽,被之後的勝利轉化為了“正義”,而眼下的所有“正義”,都會在那批人獲得勝利之後,而轉化為“愚昧”跟“無知”,等到這種時候,冷冰冰看著世界的人,也無法因此發出笑聲。

與溫和的勝利不同,對愚蠢感到費解的同時,無法再找到一點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