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衍生出來的其他理論,也是站在這種基礎上,因而我總覺得儒學應該就隻涉及教育這一塊,它本身就是教育學的內容,並沒有其他更多的涉及。隻是它培育的是一部分的老師,對社會麵的觀察不多,大約接觸的學生也不是很多,無法總結出更多的針對個人而進行的特質,這個時候可以承接鬼穀子的內容,鬼穀子則是觀察個人特質的一員,可以用來填補這一部分的空缺。於是我想再加點個人的補充,我個人的認知情況下,他人或許並不能很完整的觀察到學生的優勢點,因而給他們一點適度的寬鬆,或許會更好一點。
傳統文化放在這裡,被誤解的部分也一直延續下去,隻是自然現象中,有些過於虛空的內容被放在眼前,而為了保持這種虛假,大部分人都在折損自己的利益。有時候也要考慮一下現實,現代人口口聲聲說自己現實,但實際上都在盯著一個空中樓閣,讓自己付出受傷。而更多的都是半桶水亂晃在這裡扭曲意見,因為自己的言論無法被認可,就借用他人的智慧,來造自己的聲勢,這就是寓言故事為何總是被人拿來警惕世人,在這種故事的背後,牽扯到的更大的利益被放在書籍後麵。
因為廣闊的世界,並非眼前狹小的一圈,井底之蛙就自以為天地就是如此,在那邊發出嘰呱亂叫的聲響,以至於我從未發現過原來愚蠢才最令人厭惡。
一本書不能概括整個世界,一片文章也隻能零星整理出一點內容,因而當觀察者開始寫下社會的時候,旁人總會去說這樣的行為是白費功夫。他們希望這一類人直接給出對策,但這類人的作用就隻是將這樣的事實擺放出來,因為他們的全部精力都已經投入到對這方麵的學習當中去,而其他的能力並沒有被填補上,這一部分的認知也得被察覺,否則所有的東西都隻是為了鞏固虛榮,而非實際生產。
我看來虛榮並沒有任何用處,連想要的誇獎也得不到,甚至還會被人嘲諷愚蠢,於是聽著他們一聲聲的辯論,隻會覺得再也不要聽到這樣的聲音,難道人類都愚蠢到這種地步,連這類蠢人都沒辦法對付了嗎?像是我們這種隻會寫文章的人,確實是對這類蠢人沒有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