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寫東西的時候,會稍微停下來思考一些問題,結果想要提到內容裡,又會發現不知道從那個點切入,因為大大小小的東西彙聚在一起,隱約會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在主張個人思想的時候,其實是根據個人的特點再去行動的,比如古早的一些思想內容,都是出於個人的性格,再按照個人的行為習慣、處事風格,去核對世界的格局。
甚至有些時候,文字功底也是其中一部分。古早的理論可能差一點表達能力,因而在被記載下來的時候,總是不夠清晰有所偏差,在思考文字的作用的時候,會發現它其實也不能全然概括任何一件複雜的事情,把複雜的事情拆析之後又回歸到簡單,對我來說應該是覺得不太可能的,多的數量在眼前的時候,非得把它們的統一性集合起來,那隻能從大輪廓去看小格局,但是用這樣的方法去核對生活裡的細節,又會發現難以使用。是因為彆人的風格與位置,是不與他人相同的。
勉強去模仿學習他人的行為處事,倒不如從中找到一點自己可用的知識理論,然後轉化到自己的個人行為上,以此我們稱之為學習能力。而這種轉化水平決定著一個人的未來,有些人對這些轉化比較吃力,這一類的人應該是容易受人操控,但並不會聽話,因為他們無法理解這種轉化能力的缺失,而現代文化又不斷的鼓勵每一個人,而非適應個人的特質來進行方案對策,如此一來,老師的任務就變得艱巨起來。文化從儒學開始,就提倡“區彆”,但我認為他想要說的區彆,並非是後人解釋的“尊卑”區彆,而是個人的學習能力不同,有屬於自己的位置,這種區彆而非是社會價值的高低論。
本質上儒家就是教育學,並非社會科學,因為提出者本人是從事教育行業的,他的所有基點都是從學習能力、以及如何提高學生的學習能力,以及培育方向入手。西方也有教育學,但是西方的教育方式,並沒有我們這邊的教育方式來的要跟貼合學生,西方推崇一種教育態度,過高的想象老師的能力,認為隻要老師有心去做,就可以把任何一個學生培育成任何一種樣子,但實際上是不一樣的。不能讓一個膽小鬼去成為叢林冒險家,也不能讓一個智障變成科學家,這就是教育的底子壓在了人類身上,而老師的本職工作,並非是扭轉這種底麵的差彆,而是利用這種現象,去順應他們的長處,來讓他們走到合適自己的位置上去。儒學的教育理念就是如此,然而把儒學推到彆的地步上,那就反而起到了一種反作用。
儒學隻適合應用於教育,他的“區彆”性,也隻能用在老師認識學生的這種地方,然而“尊卑”這種東西,都是後人在誤讀之後附加上去的。這裡隻能使用一丁點的邏輯分析,儒家有一種平等學習的態度,意思是,不論是怎麼樣比我低學識的人,從他們的身上,我們都能觀察到一點現象,從而總結出一點社會關係跟理論,而尊重這種現象,才能保持良好的學習態度。若是他自認為老師,要求彆人對他畢恭畢敬、一句話都不能反駁,他就不會提出這樣平等的學習觀。這種人是當了老師之後,還要向學生學習的那一類人,而現代教育連這種優良的學習態度都丟開了,以至於儒學就全然被扭曲成另一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