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壓製的內容擴及多方麵,其中人類過度吹捧的暴力,反而是被壓製的一方,出於在社會關係中,自我對社會認知的判斷,會覺得這種壓製不可能超越暴力,但跳出框架以生物學角度去考慮,人類能夠在這裡占據一席之地,本身就是不利用武力上的優勢,而是慣用頭腦上的方便。以此為基點往外擴散的時候,很容易發現人類有一種社會謊言,充斥在一群“獲利者”的口中,他們給彆人灌輸一種想法,其實沒有辦法直接獲得認同,於是他們扭轉了自己的意願,將這些藏在了社會文化之後,利用更多的發聲人,去塑造一種集體追求的錯覺。
於是在文藝作品中,我們總是看到更多的真實內容。文藝作品也充斥著謊言跟欺瞞,但它骨子裡透出來的真實,讓作品無法掩藏自己的意願,有些扭曲的、不合邏輯的內容,本質上是因為他們自身的想法,無法與文藝創作的要求相符合。首先我們可以定論,文學麵對的是所有群體,以此為基點,小眾的內容無法符合大眾要求的時候,甚至人類不將起稱為文學。但是當這樣的作品以數量壓製的時候,會給尚未成熟的一部分人造成一種固定印象,以至於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中學習到了後退的文化。這些文化是會被淘汰的,可是在淘汰之前,必定會察覺到了害處,才會去製止跟打擊。在那之前,這些東西都在發揮著特彆強大的負麵作用,但他們糾結於自己的生活不順,而無法看到大環境的落魄。
這就是用自己的“小利”,去阻擋了團隊的“大利”,然而這種小利來源於自己的眼見無法突破小環境,因為思想是無法憑空產生,而需要一點現實的基礎的,觀察社會之後,才能有更多的理論,連他人的話都不願去挑剔的人,就會回避更多的邏輯點。於是當提起傳統文化的時候,就會抓到一個表麵效果而不斷推崇。當彆人從哲學角度提出一個大家都覺得有理的理論的時候,其實它的底下壓著的是對社會現象的觀察,以及自己對社會現象觀察後,得出的結論。這些結論因為年代已久,追溯往前的時候,會隻抓住表麵的成果。然後以這個成果為標準,加入不少自己的利益觀念。因而前人的理論總是被修改補充之後,又回到了那個人的身上,這樣的行為反而是扭曲了這些人的意願,而強行讓他們背上罵名。
因為本質上是他們的思想,落後者的思想跟不上社會,於是通過扭曲前人的發言,來為自己正名,自己的理論無法說服大眾的時候,將前人的理論扭曲添加上自己的意圖,隨之來說服大眾。利用的就是民眾的愚鈍,對這些內容保持過度的謙虛,而被這樣的文化所打壓,進而再一次愚鈍反複。然而有自我判斷的人,又害怕自己的言論出糗,而選擇不發聲。不發聲來源於自己的不自信,以及那些發聲人想要掠奪話語權,從而進行的這種內容的打壓,實際上在那邊呱呱亂叫的傻瓜根本就漏洞百出,但連這種人都敢說自己很懂傳統文化,學者卻還不衝上去製止。
學識就是被這群人浪費,以至於沒有發揮的餘地,因而懷才不遇並非是學識未被人看到,而是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有學之士,也無法投出回饋自己的學問,眼睜睜地看著才華被架在那裡而不使用,就是因為保持了太久的謙虛。
這種謙虛反而是對學問的浪費,當我們在研究學問的時候,我們有很長的路要去走邏輯,彆人拿到了成果的兩麵,一些人拿害的一麵,一些人拿利的一麵,拿害的一麵的人本身就是偏於溫和的性格,拿利的一麵的人本身就是偏於進攻的性格。於是當拿利的一麵的人衝出來,訴說自己的苦難的時候,拿害的人反而是冷眼旁觀,因為厭惡這種愚蠢。但是這樣的人會成為“大利”的阻礙,他們以少數的發聲來充當大數的言論,以此來給大數的圍觀者產生錯誤的數量判斷,然後模擬錯誤的信息內容跟社會構架。因為整體社會是更大的群眾麵,而當小群體彙聚在一起,呈現在個人之前的時候,個人會遺忘更大範圍的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