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個運算達到極致的時候,會看到這類算法的極限,簡單來說就是這類算法是極其小範圍的算數,它的極限值也在較低的位置,這個時候如果再要繼續運用錯誤的算法,就會達到反向的效果,本應該簡單計算的化簡過程,變成了一種將事情推向複雜的錯誤因素,但因此而衍生出更多的文化內容,也就是說先拿了一個正確的、貼合的運算公式放在小範圍的準則上,在不斷驗證這種小範圍的正確度後,以生物數量為得利點,擴大了生物群體之後,再將其推向另一個領域。在這樣的情況中,等輕易到達了極限值,便會轉而得出另一個理論。
以此來推斷文化的進度,在我的角度來看,有一個生物的統一性。但在這之前,我並沒有將這種統一性考慮進去,因而以下的推斷,隻是我認為的錯誤方向,但因為也是一個可能性,拿出來盤查一下內容,在大事件的可能性上做分析,先把事件大輪廓放在這裡,這裡有一個階梯呈現。也就是說從我的角度來推斷,首先這個事情存在著兩種可能性,放開生物群體的統一性,因為這個統一性也不在正確的肯定當中,先以鬆散的角度去理解。首先一件事情存在著兩麵性,利害關係中,先拿利的一方跟先拿害的一方,肯定是先拿利的一方獲得優勢,生物群體有照顧弱小的習慣,這個是肯定的。所以大部分的利被拿在手裡,而少部分的害被排擠到了邊緣。因而文化誕生在邊緣人物的手裡。
大部分人去拿小群體裡的利益,是因為大多數都是在小群體裡生活,在小群體裡拿到一個共同利益的時候,局限也在這個狹小的群體當中,可生物數量小的時候,這是一種很好的決策,但生物數量擴大到一定程度,小群體的利益關係推出去,無法繼續獲得更多的共存空間。於是反過來覆滅了小群體的利益。以此類推為遠古時期的文化進化過程,鬆散性的文化發展,比如一方拿利、一方拿害的意圖是不太準確的,隻可能是在生物競爭關係當中,一方為勝、一方為敗,敗者落走邊緣,傳遞了失敗的經驗給下一代,因而在這樣的利益競爭當中,敗者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而勝者的利益發展空間越來越小。當勝利群體和不斷擠入勝利群體的預備級,都到達了一個擁擠的程度,這個時候出現的利害關係就成為了雙方共損,因為已經沒有了排擠空間。
而邊緣人物已經退出了小群體鬥爭,因為習慣了在群體鬥爭裡的敗者位置,想要改變自己的位置,就隻能通過走大群體的風氣轉折,以此來獲取自己的生存空間。於是將目光,從小的利益關係,走向了更大的利益關係,去推翻從前的文化內容,這類人物需要的是對群體的思考量,以及對利害關係的敏感度,因而他們其實是極具天賦的一類人,隻是在未到時間的時候,無法發揮他們的作用。這就是自然推進的人類社會關係的改變趨勢,由此得出的結論是,生物的統一方向性,並非是多方鬆散同時平等地進行挑選,而是有多方關係相互影響形成的,明確的、筆直的一條走向。
擴大這樣的群體觀念,而投入時間與世界維度,以這樣的邏輯去推測各方世界文化的影響,也就是將大群體以文化為基點,忽略小部分的作用,以此來以同等數量又或者同等位置的大群體做比較,也有同樣的得利跟邊緣關係,而邊緣並非是單單以“不出挑”為標準,而是要有天賦素質,而虛榮的“資本文化”,卻無視這樣的天賦區彆跟自然規律,以虛假的“平等”來操控地位區彆,以此來蒙蔽大眾的眼睛。
他們需要的平等,隻是一句謊言。而人生的境地,可以任由其他任何一個人來指揮,無論是教人學識的老師,還是故意討好的欺騙,都可以用這種所謂的“美言”與“道理”,來指使他們去做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這些群體衝了出去,拿到了一個屬於彆人的利益之後,又拱手讓給他人。再以對方的得利為借口,讓自己聽命順從。在這樣的“平等”中,隻為了消滅一個所謂的“天賦”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