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也忘了跟你說,我的毒已經解了呢!師父您老人家呀,就彆操心我了,早日安息吧!”話音剛落,一根銀絲便貫穿了月晁的心臟。
“你……你方才說是本城主的…女兒?”見月晁咽了氣,祁伏濤抖著聲問道。
月吟扭頭看向祁伏濤,又是一聲輕蔑的笑:“是呀,我的父親大人,您該問問您每日同寢共眠的大夫人呀!當初為了固寵,是怎麼把剛生下來的女兒掉包,換了個兒子來謀奪城君之位的。”
聽到月吟的話,祁伏濤轉過頭看著身旁的汪楠,汪楠接收到丈夫懷疑的目光,臉色白了白,故作鎮定地對著月吟斥道:“你!你胡說!本夫人沒有!你彆在這妖言惑眾!”
“是不是你們的種,拿驗血石驗一下不就行了。說起來還得多謝大夫人呢,不僅能繼承你的靈力屬性,還將我的天賦生的這般好。”月吟說著不由嗤笑出聲,笑的囂張又妖豔。
汪楠還想狡辯些什麼,被一旁的祁伏濤打斷道:“來人,去請驗血石!”
等到侍俾端著驗血石上前,祁伏濤拿過匕首,一把割開手指,將鮮血滴入石頭表麵。侍俾又端著驗血石走到月吟麵前,月吟以靈力劃破手指,也將血滴了上去。
石頭吸收了兩滴鮮血,緩緩滲入內部,眾人隻見透明的石頭裡,兩滴血液果真慢慢地融合了。
“你個賤人!”祁伏濤看見血液融合,轉身一個巴掌直接刪在汪楠臉上。蘊含靈力的一巴掌,直接將汪楠扇飛在牆上,暈死過去。
月吟見狀挑挑眉,語出驚人道:“城主大人年紀也大了,現在也該是我們年輕人的天下,既然各位都看到我是城主的孩子,那麼,我繼位,也是順理成章了吧!”
以為月吟除掉月晁隻是為了救父,沒想到卻是打著繼位的算盤。
月晁逼宮時還都躲在一旁裝鵪鶉的大臣們,聞言紛紛跳出來阻止:“不可不可,自古都是老城主離世,城君才能繼任,少祭司您還未認祖歸宗,這不合禮法。”
“胡說什麼!九城從未有過女人做城君,更何況是做城主!”
諸如此類,吵的月吟耳朵生疼,此刻的她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回去找裴澤。
目光掃到手腕上的白玉手鐲,她便更加沒有耐心與這幫老家夥扯皮,遂揚聲道:“麻煩諸位搞清楚,我這是在通知你們,如果你們非要講究什麼禮法,那麼我殺了老城主自己繼位也是一樣的。我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誰還想反對,那便去地下跟月晁作伴吧!”
眾大臣聞言,紛紛閉緊了嘴,生怕不小心發出了一點聲音自己就小命不保了。
月吟又轉過身,對祁伏濤道:“那麼城主大人,您是退位養老呢?還是打算去地府走上一走?”
祁伏濤看著月吟勢在必得的眼神以及她身後重新出現的滿月,想到她是自己的骨肉,實力已是朝歌城頂尖,交好總沒有壞處,便鬆口道:“也罷,你是我嫡女,繼承大統也無不可,但請你務必要善待朝歌城的百姓,做個明主。”又看了眼台下的大臣,歎了口氣道:“終是我這個做父親的虧欠了你,如果你還願意認我這個父親,那也麻煩你善待你的那些弟妹。”
“可以,如果他們不出什麼幺蛾子,我便讓他們都能安逸到老。”
得到了月吟的保證,祁伏濤便由著鬼卿帶他離開。昏死過去的汪楠也被一並抬了下去。
一場宮變就這樣結束了,結局是誰都沒有料到的。
自此,月吟繼位,開啟了朝歌城乃至九城,第一位女城主管理一城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