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經常糾結關於筆名如何去起的問題,也許因為自己的一些因素,我剛開始的筆名總是飄忽不定,後來我參考某位我非常喜歡的作家起名豢龍吾,並且給我的好朋友起名禦龍堯,那一段時間,發生了很多,有喜有悲,既有脫離黑暗的快樂,又有麵對更高山峰的退卻。
豢龍吾,他誕生於去年的這個時候(但不是今天),是我從極度痛苦中孕育出來的筆名,我用不斷描繪心中的世界來解放現實的壓力,值得一說,我成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當一個人心中最美好的情感被釋放出來,一切困難都將不複存在。
換筆名,是為了迎接新的自我,不可否認的,豢龍吾這個筆名有絕對的紀念意義,但他也見證了太多痛苦,當初激勵我寫作的作者飄雲清雪寒因為與我產生了矛盾沒有有效溝通離開我,又有了麵對新的壓力一次又一次的失利。
是的,我再次審視自己起來,我以前的誌向可以說宏圖偉略,但是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回顧過去也許隻是童言無忌。
我曾經很多時候思考過文學的意義,是批判?但冤冤相報何時了,以惡製惡絲毫並沒有什麼作用,隻是圖一個一時之快,當然,這是對於我來說,在我看來,似乎很多的事都如同一把刀,兩麵的刀。
那文學的意義是記錄?我覺得也差不多,但也不能一概而論,如果說我拿出一本小說,很多人一定第一先想到他表達什麼,而不是他記錄了什麼,但是當後人看到這些小說,他一定直到他所在的時代背景,不過若純粹為了記錄,那還不如直接修史書來的直接。
說了這麼多,其實我覺得適合我的文學的意義,是喚醒一些人們心裡早就沉睡的東西。
廉恥心。
兒時的記憶。
純真。
正義感。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