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麼,我們贏了,熊貓頭臉紅撓頭.jpg’
‘嗯,你打的挺好,小貓舉手讚成.jpg’
‘嘿嘿,結束的時候想找你來著,沒找著’
‘找我乾嘛’,安樂有時候覺得自己有點小惡劣,嚴哲半天沒回話。
等安樂洗漱好了終於看見回複了:我看你不打球,跟你炫耀一下球技,哈哈。
安樂一倆黑線,心說,你到底還追不追我了。
嚴哲心裡有自己的計劃,表白這東西得一鼓作氣,曖昧那是表白快接近表白時候才能有的東西,說早了顯得自己不夠穩重,人生大事上,嚴哲計劃地很周密,必須得等到明確的來自安樂的暗示他才能行動,在此之前,得先有一個良好的感情基礎,得先從朋友到好朋友再到穿一條褲子的好朋友,最後等安樂什麼事情都第一個想到自己,那時候算是十拿九穩。
要說這戀愛啊,你不找個靠譜的參謀真是不行,你說說,要按照這個程序,那愛情早就變質了,還追個毛啊。
而且,嚴哲似乎好像大約看不懂安樂的暗示,嚴哲覺得安樂身上有股子文藝範兒,所以有些個敏感的話,嚴哲都當成文藝風日常用語略過了…
愛情的牽引繩啊,就這麼放下了,還放下了很多次,非常執著,就非要先變成兄弟再說。
安樂有時候也很懵,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裝傻,後來安樂就想通了,嚴哲是真的傻,傻的好笑又可愛。
大概就是這個冒著可愛傻氣的人,總是讓他忍不住分去許多的目光,最後真的從朋友變成了他的小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