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距離不斷縮短,鼻尖相觸之時,薛玉的手指挑了一下傅雲星的下巴,她看著傅雲星略顯迷離的眼眸,低聲問:“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傅雲星淺淺地笑了一下,輕聲地回答到:“知道,我想吻我心中思慕已久的人。”
兩人之間有一段短暫的沉默,隨後,薛玉主動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雙唇相貼,唇齒之間,呼吸變得錯雜,酒意漸漸濃鬱,引得兩人不斷地沉醉其中。
那是薛玉第一次留宿在傅雲星那,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相擁而眠。
確定彼此心意之後,兩人幾乎日日都會在庭院中相見。
十二月初五,傅雲星不知從哪學來了一個術法,讓薛玉去練畫畫,勢必要她畫好丁香花。
十二月初八,傅雲星做了一個簡單的儀式,然後用準備好的工具在薛玉左手腕骨上畫了一朵玉蘭花,然後薛玉在傅雲星後頸往下靠近後背的地方畫了一朵丁香花。
十二月十,薛玉看著手腕上不曾褪色的花,問:“這畫的用途到底是什麼?”
傅雲星思考了一下,笑著說:“它能讓我們來世再續前緣。”
“來世的事情哪有定數,我們今生相愛便足夠了。”
院中時不時會有人來,兩人的事還是被傅丞相的續弦許氏知道了。本也無事,偏生皇帝在除夕宴時下旨賜婚太子與傅雲星,大婚定在了三月。
許氏動了歪心思,心想,薛玉不過一個民女,逼死了她,再於臨出嫁前激一下傅雲星,彆人不痛快了,自個兒便開心了。
二月初一,許氏以傅雲星之名請薛玉來到酒樓,逼迫薛玉飲毒酒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