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泫第一次見何雀時,頭都沒抬就把人當成推銷的差點趕到老年活動室。
來人連忙搖手說自己不是推銷的,而是來和他談合作。
陳定泫終於從手機屏幕上的罵戰中抬起頭看了一眼。
就見眼前人粉眸眼波流轉,白色柔軟的發絲在陽光下異常耀眼。
一副高中生的模樣,剛好是神棍大師喜歡那款。
小白毛說自己叫何雀,麻雀的雀。
何雀。
陳定泫打著哈欠和對方談項目,偷偷在心裡為白毛小鳥劃出一小片領地。
何雀玩的開,陳大師的道德底線又不夠高尚。
兩人成為炮/友順理成章。
雖然何雀偷稅漏稅違法犯罪,但他能說會道長得好。
陳大師幾次三番想把這隻讓他忍無可忍的小鳥送進局子,都(被迫)於心不忍。
所有叫罵都在賣乖討好的吻中化為緘默。
真是要命,陳大師一邊下樓給小鳥買旺仔牛奶一邊想。
觀花派進入警方視野,陳定泫作為嫌疑人,倒是先何雀一步進了局子。
作為床上朋友,陳定泫本無意告發何雀。
直到警察告訴他,那隻瘋鳥燒了他的房子以及他那賣腎都換不回來的昂貴設備……
陳大師在審訊室裡咬牙切齒表示:“老子他媽知無不言!”
被放出局子的陳定泫迫於無奈住進了全濱江最後一間酒店房間。
何雀洗白白在房間裡等他並沒有讓他驚訝,隻讓他想立馬打電話讓條子把這鳥人拷走。
結果是110沒打出去,自己還損失了全身上下最後的資產。
陳定泫氣得衝上去掐著這鳥人的脖子並怒吼“我/操/你媽”。
何雀等了一晚上當然不是為了讓炮/友操自己的媽。
小鳥三言兩語挑破陳大師的道德底線,把人騙上了床。
在看到何雀噙著淚水的粉眸時,陳定泫有一瞬間後悔告發何雀。
以這瘋鳥乾出來的事情,回頭少說是個十五年,難不成自己還要給人守活寡麼?
事後知道何雀用獨家“飽和式預測”訂了全濱江酒店就為了堵他一個,陳定泫忍不住破口大罵。
勸何雀自首的話在嘴裡轉了幾轉,最終隻剩一句:“希望明年燒紙沒你份兒。”
除夕夜當晚,滕瑞雨被抓了。
肯定和何雀有關,陳定泫深信不疑。
他找到錢錯提出可以幫他,隻有一個要求。
他要見何雀。
他想見何雀。
滕瑞雨最終被救了回來,但患上嚴重的木僵症。
何雀又沒了消息,無論陳定泫在PB機上如何聯係叫罵,對方始終沉默。
有一種可能,是何雀把PB機扔了。
畢竟陳定泫和何雀的合作關係已經終止,炮/友關係也隨著何雀跑路而不複存在。
不過,陳定泫咬牙切齒地想,要是何雀真的敢把他給的PB機扔了,他非得把小鳥給揪回來把翅膀打折了才好。
多天聯係未果的陳大師隨意紮了個小辮就出門去逛ga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