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開門了! 沒我你完成個什麼任務?……(1 / 2)

剛進入舞會廳的時候,白毛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不是舞會不對勁,是他自己的問題,感覺身體輕飄飄,空蕩蕩的,沒有實感......這也是一種很討厭的感覺。

就像溫遺討厭人太多,白毛討厭這種不踏實的感覺。

缺乏安全感的兩個家夥。

其實一看到舞會,白毛就聯想到了王子,王子參加舞會,多麼符合邏輯的一件事情,他覺得這次門開對了,這裡很有可能找到王子。

剛準備把這件事提醒一下那位有時候腦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人時,溫遺就穿過他在人群裡麵亂竄了。

對,是真的穿過他。

白毛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實體的幽靈,被溫遺穿過了。

溫遺似乎也看不見他,聽不見他。

“......”事情有些麻煩了。

那家夥有點害怕了。

發現對方看不見自己之後,白毛就更加明目張膽的看著溫遺的臉,他不擅長理解情感,但唯獨這個家夥的臉,他解讀起來特彆輕鬆,現在,被圍在一群人中間的這個家夥,他在害怕。

白毛不知道溫遺叫什麼,一直就叫“這個家夥”,之前的五個人他也不知道名字,就分彆叫最醜的,小孩,眼鏡,小姑娘,還有大壯。哦,不過大壯現在改名叫小花傘了。

也不知道這家夥心裡怎麼叫我的。

白毛看著溫遺百無聊賴的想著,順便還碰到了幾個NPC,打翻了幾個杯子,除了這個家夥,舞廳裡的所有人和物他都能碰到。

問題是出在哪了?他自己?這家夥?還是這個舞廳?

後來,溫遺就開始了他的找人計劃,白毛也跟著他在人群裡亂竄,溫遺每抓住一個人,他也跟著抓那個人,每看那個人一眼,他也就跟著看一眼。

但白毛不是自願的。

也是抓了兩三個人後他才發現,自己會不自覺的重複溫遺的動作,每個人,抓什麼部位,看幾眼,都會原封不動的重複,他反抗,也無效。

“前前後後一共53個人,其中有6個女性因為特彆清純美麗,你比其他人至少多看了10秒鐘。”走廊裡,白毛黑著臉看著溫遺,除了他盯著溫遺看的那一段的內心想法,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溫遺覺得自己現在的形象可能已經變成了“見了美女就走不動道的色鬼”了,“額,這個,請繼續接下來的劇情。”

口動按回車,溫遺選擇跳入下一段劇情。

後來溫遺遇見了那個看似溫文儒雅的NPC,十分信任的就發出了尋人啟事。

“比我高點,比我白點,比我帥點。”

雖然都是事實,不過白毛很滿意溫遺對自己的形容,剛剛被迫連抓那麼多人的蠢事,還有原諒的餘地。

不過“美麗的先生”一出,白毛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畢竟在他的視角,那個“儒雅”的NPC也是麵對著他說的,也就這個家夥還心大的以為人家真是來幫他找人的NPC。

後來等溫遺也發現不對勁的時候,白毛已經嘗試過無數次去踹打這個NPC了,可是都沒有成功。

他動不了了。

也不是動不了了,是他的身體動作徹底和溫遺同步了,溫遺不動他就不動,溫遺動一下,他才能動一下。

什麼累贅的設定啊!

而且憑什麼要讓這個家夥占主動權?他明明比這個智商隨時可能掉線的家夥更適合拿操作盤!

什麼臨時搭檔,什麼情人,他同意了嗎?!

眼看這個變態的NPC越來越近了,這個蠢貨不還手你也可以跑啊!

在這你一步我一步,真當這個遊戲很好玩啊!

當時也算是急中生智,身體不受控製了,但明顯思維還在白毛自己的掌控中,遊戲界麵,從某種角度是靠思維控製的。

“哦~”溫遺恍然大悟,靠思維控製,“來來,你先教我一下怎麼發消息,省的再發生這種丟人的事情。”

“是走丟的丟,還是丟臉的丟?”

白毛這個關注點絕對是故意的。

“嘖,彆玩文字遊戲,快教我。”溫遺有愧,先大人不記小人過。

“教不了,我也不會。”

“......”那我那三條消息哪來的!

溫遺點開界麵,想要找那三條證據,可是卻連消息欄都找不到了。

白毛看他疑惑的劃拉空氣,才繼續說道,“因為之前根本沒有消息這個選項,我當時也是突然發現多了這麼個東西,而且那三條消息能發出去,是我在心裡怒喊了許久的結果,真正發消息的技巧,我也不會。”

明明可以解釋的很清楚,偏偏喜歡等彆人理解錯了才自己給自己做翻譯。

故弄玄虛都算好聽了,這種人就是欠揍!

“......”溫遺控製住拳頭,“回車,繼續。”

到溫遺撞上王子的舞伴,白毛才脫離了和溫遺被迫同步的狀態。

而且這次,他的視角和溫遺不一樣了。

大概是有一瞬間,或者幾分鐘的失神,他眼前再有畫麵的時候,已經伸出手邀請溫遺跳舞了。

“所以王子突然宕機,不是因為發現舞伴變性彆了,而是被你魂穿了?!”溫遺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毛。

“也不算魂穿,我沒法完全控製那具身體,不然我壓根不會和你跳舞。”

有種被嫌棄了的感覺,“嗬嗬,也是。”

“不過改變改變舞步方向還是能做到的,我想找到門,把你帶到門邊上,你就算再蠢也應該知道要開門了吧。”

“我謝謝你啊。”

事情的原委也差不多清楚了,白毛一直沒失蹤,隻是以一種溫遺看不見的類似靈魂的形態存在,而且還和溫遺莫名其妙行為同步,最後還玩了個不完全版魂穿王子。

具體原因兩個人都默認先不追究了,畢竟身為新人的兩人,臉上都寫滿了一句話——我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怎麼辦?王子,沒了?”溫遺卑微求助。

“我怎麼知道,我都沒看見過王子,是你說和你跳舞的是王子的,我又不確定那具身體是誰。”白毛無情擺爛。

“......”

“你真的看不見那個王子的臉?”白毛還沒放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