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配合？配合什麼？”朱萌萌喘著氣。

老畜生陰笑了幾聲。

……

對於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子，這是多麼大的侮辱。老畜生得逞後，便威脅她道：“我的車上安了攝像頭，如果你不想死，不想敗壞名聲，就什麼都不要說，如果你敢說，我就徹底毀了你……”

朱萌萌怕極了，她抱著被撕壞的外套，拾起已經被摔壞的手機，坐在馬路邊上無聲地哭。

她不敢報警，也不敢告訴任何人。

她已經被毀了。

……

幾個人聽完，都泣不成聲。

“萌萌，你應該早告訴我們的，我們會幫你的。”顧意抱著她。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報警。”齊思悅看向林向晚，林向晚也點頭表示認同。

“那畜生不能這麼輕易放過。”林向晚咬著牙。

“你還記得他長得什麼樣子嗎？”

朱萌萌搖搖頭。

“車牌號呢？”

“不知道。”

最後，朱萌萌也同意報警。

警方調取了當時乘車路段的監控視頻

兩周後，罪犯被抓到了，他竟然作案十多起，但無一報案。

朱萌萌打掉了孩子，在醫院休養了一段時間，便回到了學校。

回到學校後，朱萌萌開始沉默寡言，不化妝，也不怎麼吃飯，還總是失眠。

私底下，齊思悅對林向晚說：“我有些擔心萌萌。”

林向晚歎了一口氣，“是啊，她一定是有陰影了，怎麼辦？我們可以為她做什麼呢？”

心裡疾病這種事情，除非自己願意打開心結，不然做什麼都無濟於事。

“要不，咱們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吧？”

“萌萌不想去。”

“那我們再好好勸勸她。”齊思悅低著頭，“其實，她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是我之前疏忽了，沒看出來那段時間她的不對勁。現在想來，也是後悔的。”

“是啊，我還記得一次我去廁所，正碰上她哭，我接了個電話就給忘了，我也挺後悔的。”林向晚有些傷心地說。

“那段時間她是很不對勁，晚上還哭喊著說夢話，我還嘲笑她……”

兩人越說越心痛。

周末，林向晚到宿舍叫朱萌萌，看到了她放在桌子上的安眠藥。

林向晚眼角一酸。

“萌萌，我們出去走走吧。”林向晚輕聲說。

朱萌萌搖搖頭。

“你不是喜歡熱鬨嘛，今天舞蹈社在操場舉辦活動呢，我們一起去看吧？”

“我沒力氣。”朱萌萌軟綿綿地說。

“出去走走吧，你也不能一直躺在床上啊，”林向晚看了一眼安眠藥，“藥物有害身體健康，你不能總是依賴它呀。出去走走，也許可以睡個好覺。”

朱萌萌想了想，點了點頭：“但願……能做個好夢吧。”

見朱萌萌點頭，林向晚舒出一口氣，覺得看到希望了。

出門正好碰到顧意，三個人一起去操場。

路上，三個人打打鬨鬨，朱萌萌的狀態明顯好了很多。

“我聽說舞蹈社新來了個大帥哥，長的像易烊千璽……”

“真的啊！”

“而且跳舞賊6，無敵旋風小陀螺。”

“哈哈哈~”

幾個人聊得投入

不小心，朱萌萌撞上了迎麵走來的顧迎。

她是一個傲嬌大小姐，平時在校園裡張揚跋扈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林向晚她們與她並無交集。

“誰這麼不長眼？”

朱萌萌馬上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顧迎抬頭，看到撞她的是朱萌萌，立刻用包裡拿出濕紙巾，開始拚命地擦。

“你乾什麼？”林向晚皺了皺眉。

“臟！”顧迎撇了撇嘴，“真穢氣！”

林向晚握緊了拳頭：“說清楚，你說誰臟？”

“不能有誰？！”顧迎輕蔑地笑了笑，“她那點破事全校同學可都知道了，要是我，我可沒臉再呆下去了……”

還沒等顧迎說完，林向晚衝上來揪住了她的衣服，“道歉！”林向晚鐵青著臉。

“我憑什麼道歉，我又沒有說錯什麼，朱萌萌就是被□□了，她就是臟……”林向晚忍不住了，上去一拳將顧迎打倒在地。

她又打架了。

但是她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