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相見 韓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1 / 2)

吾非孤生竹 采芹人 3640 字 2024-03-30

喬原對臨溪耳語道:“彆輕易動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喬臨溪愣了下 旋即笑臉相迎:“李郊尹,上次見您孫女,粉雕玉琢甚是可愛,在心中惦念了好幾日。昨夜我突然夢見一個女孩被綁賣進宮內,仔細一瞧正是你的小孫女,心裡十分擔憂,一大早就跑來看看她。”

“多謝公主掛念,我這小孫女正在她乳母處,甚是安穩。”

她邊往院內硬闖邊道:“不看她一眼,恐怕我這顆心都不踏實,那麼點小人若是有人點名抱去宮內撫養,骨肉分離,恐怕將來長大了也要做個侍女了。”

李偃暗恨:這丫頭敢威脅我,我給她這般榮耀的身份,她反倒過來威脅我。

院中收拾的整整齊齊,絲毫沒有打鬥過的痕跡。難道韓維根本沒有來此處?

經過一處茂盛的花叢時她故作好奇蹲在牆角撥弄濕漉漉的花草問:“安平可真勤快,他人呢?”

李偃歎口氣說道:“安平這段時間舊病複發,整日哀嚎不已,送去鄉下一親戚處了。”

“他受了什麼刺激會使他舊病複發?”

“公主,這是安平多年頑疾,近幾年複發的次數越來越多,並非是受了刺激。”

用什麼辦法才能把李府探查個遍呢?喬臨溪忽想起堪狼,吹了聲口哨,堪狼迅速飛奔往彆處跑去,她和喬原緊跟其後。

堪狼在一個她沒到過的院中門前停下。她粗略檢查地麵痕跡,雖竭力打掃過了,但是深紅的血跡仍從掩蓋的沙土之下浸出來。

喬臨溪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幾乎要跌到,扶著喬原的臂膀站定,恨恨的看著李偃問:“我不跟你打啞謎,韓維在哪裡?”

李偃還在做戲,疑惑的問:“公主是什麼意思?韓維是什麼人?”

喬臨溪勃然大怒:“李偃,你不要裝糊塗,你院中的血跡是怎麼回事?安平去了哪裡?韓維在什麼地方,快點說出來。”因太過激動,無可控製的拔劍架在李偃的項上逼問。清晨的風把她綠色的發帶吹起,發帶蓋住了眼睛,刺的眼睛不住的流淚。

李偃依舊平靜:“公主在說什麼,下官真的不明白,昨夜幾隻狸貓和狗在院中撕咬,血跡就是這麼來的,公主不放心就在李某的府中任意搜尋。”

喬原輕輕拿下她手中的劍,悄聲說:“他是朝中官員,你不可衝動。”

她迸發出巨大的能量,提著劍在府中一間一間的尋找,搜的房間越多,那股力量流逝的越快,雙腿越難挪動,終於癱坐在地上,捂著透不過氣的胸口問:韓維,你是不是死了?

喬原把渾渾噩噩的她抱上馬離開了李府。

李偃很想暗中悄悄殺掉韓維並毀屍滅跡。但是韓維哪怕在重傷不清醒中仍然給了他一擊:“我來時是奉黃陵侯之命,你們要是殺我,侯爺一定會追查到底。”他小心摩挲著從他懷中搜出的金丘令,侯爺此塊令牌不輕易交於彆人,他不敢得罪侯爺,也不確定韓維說的是不是真話,若是殺了他,侯爺真來要人怎麼辦,隻得先留著他的命。

被湯付群折磨了半日的韓維昏沉沉躺在潮濕陰暗的地牢中,睜開眼睛時意識仍然混沌,全身酸痛,滿身的劍傷火燒般的疼痛,頭似有千斤之重。地牢狹小而暗淡,高牆之上有一扇小窗,射進來微弱的光,他欲站起來才發現雙腳被鐵鏈縛住,鐵鏈隻有五六步長。仔細觀察周圍的狀況,寂靜無聲,隻有從小窗戶外傳進來一兩聲鳥鳴,他大聲叫道:“這是哪裡?”

喊了幾聲無人應答,突然從他對麵的一堆乾草中站起來一個人,身形輪廓高大威猛,一步一步從暗中向他走近。

韓維拖著腳鏈一步一步往後退卻,直到貼著牆壁站住,死死盯著暗中的黑影。當黑影走進小窗投射進來的光線中時才看清他的臉,神情為之一愣,是安平,是韓縝。

安平端一碗清水送到韓維身邊,他雖不能言語,用手比劃著讓他喝下去。韓維伸手接過碗,拿眼死死盯著安平的臉龐,他竭力從安平身上找到韓縝的影子,韓縝有一雙和自己很像的眼睛,除了雙目,安平和他印象中的兄長再沒有一點相似,十八年,一個人的外貌能變的如此徹底。

韓維擼起他的袖子露出左臂的燙傷,不得不承認這人就是他的親兄弟。他內心痛苦而憤怒,是李偃把韓縝變成了安平,他的臉頰被毀容就因為怕人認出他是韓縝。

他觸摸安平臉上的傷疤,喉頭滾動:“當時一定很疼。如果早知道你是韓縝,我絕不會留他到現在。”

安平躲開他的手往後縮了縮身體。

Tip:网页底部有简繁体切换,我们会帮您记住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