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計劃的結果就是沒有辦法了解更多的關於死神方麵的事。
三年後,他聽到了那把短刀的呼喊——也就是擺渡留下的斬魄刀,他第一次始解成功,呼喚其名——擺渡。
四年後,在他以為會被虛殺死的時候,被戲雲救下。
也算是為了還人情,他將戲雲帶了回去。
一還,就是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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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房頂,戲雲看著天空,發著呆。這是他還記著的,從紅瓦身上得到的記憶,紅瓦與擺渡的過去。
這是他入學的第二年,學習的東西不多,至少在鬼道方麵,基本的吟唱他都有記住。
目前為止他還不能好好的掌握住那個力量,所以也很少與人接觸,獨來獨往基本是也是他的習慣。
躺了一會他還是回到了宿舍,同宿舍的人都已經躺下,他輕手輕腳的回到被窩裡,睡覺。
學習的時間是六年,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但是如果學的夠快的話就可以提前畢業成為死神加入護庭十三隊。
其實,他想過提前畢業。
第一年教的是靈力控製隨後就是鬼道,第二年是穩固,更加講究力量的掌控。第三年和第四年是白打和斬魄刀的覺醒。第五年第六年就是了解各番隊職責還有所學的東西的穩固以及實戰演習。
實際上他已經開始在準備儘早一些時候畢業。
他已經覺醒出斬魄刀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名字。光憑對鬼道的學習他就已經掌握的十分熟練。白打也在逐步接觸。
記憶接觸的越多,就越容易讓人混亂。
他做夢了。
“__醫生,有病人家屬叫您。”年輕女孩的聲音讓他回過神。
“這份資料你先看著,我去一趟就回來。”他回過頭無奈的對麵前的男人笑了笑,然後走出了房間。
剛走沒幾步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扭曲,走廊與牆壁化成眾多蝴蝶四處飛散。隨即而來的就是雨聲。再抬頭時已經下起了雨。
【聽——有聽見什麼嗎。】
“聽……什麼……?”
他張了張嘴,抬手看向了雨。沒有天空,隻是滴落的雨,還有如同鏡子一樣存在的東西,他麵對的是“他”。
【還不到時候。】
鏡子裡的“他”笑了,隻是一個揮手,鏡子破碎,蝴蝶包圍住了他。失重的感覺並不好,就算是在夢裡也是如此。
他深呼吸著猛地坐起來睜開眼睛。
之前發生的,都是夢?
他迷茫的看了圈四周,室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他們都是被他的靈壓驚醒的。
“神奈川?你……沒事吧?”帶頭問話的男子其實也是用了好久才恢複的。那是他們不曾感受到的靈壓,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掐住脖子那樣。
“抱歉……”戲雲將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低聲說著。他第一次靈壓失控,而且就在覺醒斬魄刀的第二天。不應該這樣的。因為那個夢?很像過去的夢嗎……
“那個,還是收一收靈壓吧,明天我們都還要上課。”那人無奈歎了口氣。其實他們也對神奈川戲雲了解的不多,這人根本就不和他們說話,總是獨來獨往的。
“我……知道了,抱歉……”戲雲捏緊著自己的雙手。深呼吸一口氣。
他,決定提前畢業。
當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就有了努力的必要。在提出申請後經過短暫的考試他成功入讀四年級。
四年級開始主要就是學習白打還有瞬步那些,最重要的是掌握斬魄刀的始解。
半年時間,他已經控製住那一份不穩定的靈力。他握緊著手上的木刀,看著對方,在互相打了招呼後,他毫不猶豫的抬起木刀打了過去。角度及其刁鑽。
與他練習的同學很快就坐在地上求饒。
這隻是單手啊。
戲雲也是見好就收,將人拉起來。
這半年,他基本是已經是能控製好那個特殊的能力,即使偶爾會讀取到也沒有什麼關係,他必須要習慣與彆人的接觸,不然以後會有很多的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