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湘西呢,我們宿舍老早就想著出來玩,正好這次考試完大家都沒有事,我們就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秦尤在電話裡聽著青年歡呼雀躍的聲音,也不由的笑起來。
“是嗎?”
“對,地下忙不忙啊,你要來玩幾天嗎?”
許括之期待的問道,雖然他早有準備,知道秦尤在地府估計是個很重要的人物,肯定不能輕易出來。
他剛想說算了,秦尤說話了:“等我兩天,後天好嗎?”
許括之眼眸猛地亮起來:“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哦!”
掛斷電話,許括之美滋滋的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這秦尤肯定對自己有點意思,待我後天給他下一劑猛的。”
自我肯定的點點頭,許括之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就出發了。
“好高啊。”眼前的望山真是一眼望不到頂,李添丁興奮的搓搓手,終於要回家了。
“添丁啊,這山這~麼高,你平常咋出來的啊。”
“當然就是翻過這座山啊,放心啦,這半山腰上早踩出了一條道,累不倒你們的。”
幾人提溜著一堆行李,唉聲歎氣的踏上了登山之路。
前天到達望山腳底下已經很晚了,一聽還要爬山,幾人就在外麵找了個民宿住了一天。
據李添丁說,他們家有很多閒置的房子,一個人兩間也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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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三個小時,才終於翻過山,如今快到山腳下了。
幾個人累的氣喘籲籲,大冬天的硬是出了一身汗。等下了山,再往前走了半個小時,就是李添丁他們村了。
村名也跟這山相得益彰——
名叫望村。
這時村口走出一個人來,李添丁看到興奮的跑過去:“李叔!”
“哎?”被喚作李叔的人抬起頭來,看到李添丁也是高興得很:“好小子,放假回來了?”
“是!”李添丁笑著把許括之他們拉到李叔麵前:“李叔,這幾位是我的同學,我邀請他們來我們這玩的。
“哦,原來是你的朋友啊”李叔伸出手來跟這他們三個人握了握手:“我叫李勇,你們就跟著添丁叫我李叔吧。”
許括之先上前一步:“李叔,我是許括之,這位是顧義,這位是胡思道。”
“好,好,好。”李叔點點頭。
“添丁啊,我還有事,你就帶著他們進村吧,一定要把客人安頓好。”
“知道了李叔。”
李添丁他們拜彆李叔,進了村。
村子看起來很老了,到處都是歲月腐蝕的痕跡。
青磚瓦片,那斑駁的牆壁,滄桑的梁木,似乎都訴說著民族,家庭的無數個動人故事。
“大伯母,我回來了!”
隻見一個老婦人從屋裡走出來,頭發已經灰白,眼神卻依舊清明,身子骨看著也特彆硬朗。
“丁兒回來啦”
老婦人笑得特彆開心,但當看到李添丁身後的許括之等人時,明顯不高興了一陣。
不過很快老婦人就恢複了笑眯眯的模樣。
“這幾位是?”
“他們是我的同學,這次放假跟我來我們家玩幾天。”
老婦人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他們的住處你一會兒一並安排了吧,現在你先去拜見你大伯,你大伯聽說你回來了特彆高興,等著你去呢。”
李添丁衝許括之他們點點頭,就走出了大門。
他一走,那老婦人就沉下臉。
“我們村好久沒有來外人了,既然你們是丁兒帶來的,你們姑且在這裡玩幾天,彆亂跑,晚上好好睡彆出門。”
老婦人敲敲手裡的拐杖,哼了一聲。“在大廳等等吧,等丁兒回來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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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添丁他大伯母的態度搞得幾人莫名其妙的。
但目前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在大廳裡等著李添丁回來。
爬了三個小時的山,三人早就累的跟狗一樣了,這時坐在椅子上,三人才長出一口氣,癱在了椅子上。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許括之閒著沒事乾,研究了一下望村的風水。
南有近水,北有遠山,風水不錯。
許括之點點頭,又從大門向外看去,人人紅光滿麵,身體硬朗,單是看這精神頭,就知道這裡養人的很。
可又皺皺眉,一個風水極好的村鎮,有幾個長命百歲,紅光滿麵的人是常事,但是人人都是這樣,有點怪啊。
不確定,得再觀察觀察。
許括之正想著,李添丁回來了。
“等久了吧,走走走,帶你們去住的地方。”
胡思道早就無聊了,立馬站起來跟著李添丁走了出去。
“我大伯是族長,我回來拜見他禮節比較多,耽誤了點時間。”
“添丁,你們村人人身體都這麼好嗎?”
“對啊!”李添丁扭過頭看向許括之:“這十幾年我們村的人都沒病沒災的,連感冒都沒有,我們村環境好吧?”
李添丁驕傲的說。
幾人走在路上,一路上旁邊的房屋全都緊閉著門,隻有窗戶打開一條縫。
許括之總有一種感覺,每一個窗戶後麵都有一個人在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