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神今日下凡了 這跟我哪來的關係……(2 / 2)

按那月老的話來說就是“緣來緣去,隻是了卻一方因果,從頭來過罷“

春種已過,去凡界待著確實也沒什麼,天天混在這鳥鳴澗裡長毛實在是受不了,考慮一番過後,謝霖笙果斷留下了一封信,收好物品,便定了這入世之事。

隨後謝霖笙直接去了“入塵道“,這個時候沒什麼人看守,仙官看見來者是誰,連忙低下了頭,謝霖笙隻是給了個眼神沒說話。

從天庭到凡界是必定要來這兒的。

謝霖笙在一堆書籍中找尋到自己的冊子。比旁人還要厚些,隻不過無人打理,已經落了些灰,冊子裡麵寫著的是供奉自己的地方和神像。

謝霖笙隨手挑了個順眼的地方,兩指一並按在那字中,隨後那字便投在高台之上。謝霖笙直直的走進霧中,速度之快,旁邊的仙官都沒來得及看清到底是去了何處。

片刻間,謝霖笙便來到了凡界--自己的廟旁。

謝霖笙走之前特地換了一身素色的衣裳,灰綠色的外袍,裡頭也沒什麼紋路,一看衣服就是個普通人,不過多年來的教養,讓謝霖笙氣宇不凡,又因著天庭風水養人,更像是個出門遊曆的山門子弟。

興趣使然,謝霖笙抬腳便走進了廟中,此時雖不是初一,十五,但香火卻多的很,而廟裡此時更多的是老人與小孩。

謝霖笙還眼望了望供奉自己的像,與本人相比可謂是大有不同。

神像緊閉著雙眼,眉眼間多了幾分威嚴和冷峻,但眉心間卻又多了一點紅痣,又叫人覺得有些悲憫的氣質。

神像右手托著一枝花,左手兩指並攏,放在嘴前,似在念些什麼咒語。

謝霖笙也不覺得奇怪,幾百年過去了,要真有人還記得自己的長相,那才叫稀奇呢。

“這位兄台,看你眼生,可是剛來這雲諫,莫不是也是因為這雲諫山的收徒會。”謝霖笙扭頭一看見來者是個少年郎,生了一副討喜的麵孔,腰間掛著一塊玉佩。

“是,但不完全是。”

“兄台看著也是修道中人啊,一來雲諫這裡就拜春神廟,你也是他的信徒嗎?”

謝霖笙搖了搖頭。“不是。”

“哦……”那少年郎語氣像是有些失望,“這樣啊……我叫何長生,不知兄台怎麼稱呼?“

“姓謝。”

真是個話少的家夥。

何長生如此的在心裡想著,這也不能怪謝霖笙,一時間他還真編不出自己有什麼名號,如果是說出真名,怕是會被當成騙子吧。

“謝兄生的好生俊俏!”何長生這麼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似是要緩解這倆人之間彌漫的尷尬氣氛,畢竟誇人總歸是沒問題的吧。

可半響,謝霖笙才堪堪應了句,“謝謝。”

這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謝霖笙現在滿腦子都在想,到底怎麼與人相處才好。

怪晏殊這小子總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所以平常也不愛多講話,到頭來第一次與人見麵,給人家留下這般印象,那該如何是好?

斟酌一番過後,謝霖笙問“初來雲諫城,閣下可知城中之事,能否與在下說來聽聽。”

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官腔,也算是在天庭耳濡目染的原因。

“啊,這樣嘛,那我自薦給謝兄指個路,我自幼生活在城中,算是個百曉生。”何長生聽這話心裡有些疑惑,不過也暫時壓了下去。

“多謝。”謝霖笙如釋重負。

“不過最近的事兒其實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何長生摸了摸下巴。

“謝兄可知《雲諫劍法》,此番收徒大會就是因此而辦的,城中來了這麼多人,也是因為這個。”

謝霖笙又搖了搖頭,何長生微微皺眉,卻還是繼續道。

“這雲諫山的掌門,曾在幾十年前在夢中有幸遇見春神,而這劍法也正是當時春神所創,當時掌門便記了下來。

翌日一醒,這掌門就突破了一個大境界,而隨後開了個問劍會,保持了23場連勝的成績,由此劍法出名。

雲諫山將劍法為之所用,但其精髓還在掌門這裡,尤其是後四招,從未有人瞧見其中的精妙。

而如今掌門要收關門子弟,江湖眾人看上這套劍法許久,此時也都紛紛趕過來,即想看看這次能出什麼苗子來,又想再一睹這劍法的風采。”

謝霖笙聽完滿腦子疑惑,等一下就跟自己哪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