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謝謝。”謝霖笙如此的說到麵上還是一股冷淡之色,倒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那好吧。”何長生轉念一想,人家也可能不是春神的信徒啊,這麼去強迫人家去拜神倒也算是有些怪異。
“誒,對了謝兄忘記問你,你是哪家的信徒來著?”
“我一般不拜神。”謝霖笙思索了一下最終緩緩回答。
怎麼會有神去拜神呢,再者按天庭那幫人的性子,就是自己剛過去就直接一哄而散吧。
“啊啊。”何長生點了點頭,苦修脾氣怪,正常正常,自己能跟一位大能說上話,那已經是春神保佑。
“到了就是這裡。”何長生頓了頓身形,而此時腳下的石頭亮起光來,原來竟是陣法。
那陣法顯得有些繁瑣,而此刻謝霖笙感覺到那石頭再帶著自己緩緩升空,不出一會兒就到了大殿。
氣派,確實是實實在在的氣派,也不知道這宗主,是從哪裡弄來那麼多隻仙鶴在這附近盤旋的,時不時還叫上那一兩聲,顯得更加的有格調。
但謝霖笙是覺得有些吵鬨罷了。
哪裡都很好,隻不過那大殿門前的立的那塊兒石頭的字倒是有些龍飛鳳舞的,隻能勉強看出個字形來。
瞧著約莫是“靜心“二字,這麼一看倒是有些反差感,寫字的這個人心也不靜。
謝霖笙隻是匆匆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何長生從剛剛開始就在注意著謝霖笙的神色,畢竟無論怎麼說,人家也是一方大佬,萬一對自家門派有什麼不滿意,那可就遭了殃。
但是真沒看出來什麼。
二人緩步走進殿中,那大殿的主座上已經有了人,而旁邊的幾位長老都已落座,甚至還有的悠悠喝了口茶。
“你是這門派的人吧?”謝霖笙雖然是問的話,但是語氣確實不容置疑的肯定,畢竟旁邊這小子可以說是就沒認真裝一下。
“謝兄早已猜到,我這拙劣的演技倒是有些好笑。”
“嗯,倒是。”
“弟子何長生見過幾位長老,見過宗主。”何長生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隻見其中一位長老擺了擺手,何長生便匆匆離去,也不知道是去往了何處。
“在下範曄,是雲諫的三長老。”範曄看上去也不過是六十歲的模樣,隻不過瞧著倒是挺注重保養的,沒有太多皺紋,甚至連胡子都沒留。
“閣下來到雲諫,是雲諫的無上光榮,隻不過恰巧最近門派事物眾多,沒多招待,還望閣下可以諒解。”
範曄其實也不敢確定,不過也不知道那個學校是怎麼搞的?如此一位大能來到了城中,竟無一人知曉,自己差點以為剛出關就要失去山門了。
“我有隱去氣息,所以倒也不必如此。”
幾人沉默了一番,竟沒有了話頭,最終還是範曄先開了口。
“不知閣下此番前來可是有什麼事宜?”範曄是真真的不想來當這個發言人的,按理來說應是二長老,大長老,宗主來說話。
可是那幾個老不死,一個兩個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烏,那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他難道就這麼堅持下去的嗎?
到時候人家一個不爽,直接抬手滅了這個山派怎麼辦?!
為了門派的未來那隻能由自己擔任!
“此番前來也並無什麼要事,就是多走走看看。”
“聽聞閣下剛出關不久,不知道可有什麼能是我們幫的上忙的。”範曄看著有戲便繼續引導著話題。
旁邊的五長老一聽,心下一涼,我去,這不是擺明著讓自己把那個赤水之物給交出去嗎?喂喂喂一個兩個的居心何存啊?
真是的,明明自己那麼多寶貝,偏偏看上自己的。
與其等著對方開口,倒不如自己直接說明。
“聽聞閣下有需要的赤水之物,其實老夫這塊也不算品質特彆純淨,但是若能幫助到閣下,那也算是無悔。”
五長老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東西,眼神那是分外的不舍,給謝霖笙都整愣神了。
這東西若是不要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人家都說到這兒了,也不能拒絕吧。
“多謝。”謝霖笙選擇了接受,畢竟說不定這東西還真的有用呢。
五長老雙手遞了過去,眼裡那叫一個不舍。
“咳咳,其實閣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繞彎子了,想閣下能在收徒大典的這幾日可以多幫忙協助一下山門的工作。”
範曄深深歎了口氣。“最近魔修愈發猖狂,而現在城中又是一片魚龍混雜,幾天前閣下抓出的那個魔修,晚上我們就讓門派去搜查,這一查可要不得,竟然已經有許多魔修混入到了門派之中,也不知道時會不會有實力更高的人在。”
範曄細細道來這幾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