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一方麵讓弟子們趕緊找人,但是一方麵也讓弟子們抓緊盯著,門派周圍都有不少小魔修,而甚至前幾天還抓到了一個正在屠殺的大魔。
這下子可好了,也不知是何時起,竟然周圍的好友,甚至是一起修煉的道友,都變成吃人的怪物。
雖然說內門弟子倒沒有外門那邊人心惶惶,但說多說少也是有些怕的,畢竟這東西是根本清理不完的。
謝霖笙也聽明白了對方的來意,按理來說這種棘手的事情……一般會去拜神,謝霖笙突然更想問一下,為何他們不去求助春神?
“城中有一處碩大的春神廟,這些東西可有求助過春神。”
這下輪到另一位長老開口了。
“春神所掌管的所以隻有春種之事,但亦有武神之稱,而且這種小事若是要神明來處理,那也是太過不敬。”二長老說的那叫一個真誠。
“這種小事若去叨擾春神確實不好。”
謝霖笙嘴角抽了抽,實在是不懂他們這群人的腦回路。
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在求助神明了,不是嗎???
這武神這個名號都是至少兩百年前的事兒了吧……
“這雲諫劍法,幾日前我也是聽說是春神所創,可是為何春神會出現在夢裡?”謝霖笙又問了句。
“是老夫有的窺見天機,那一日亦如昨天,我記憶猶新,我親眼見證了一些事情,也親眼見到了……”說話的正是剛剛久久不語的宗主,他麵色有些凝重,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那些事情不可言說,但那劍法確實是春神所創,我認為那應是神明的恩賜。”
謝霖笙感覺這發言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但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訕訕笑了笑。
不可言說,那是天道定的規矩,那看起來這方麵的事是天道逃不了乾係的了。
謝霖笙垂眸仔細思索了一番,過往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都是單調的,而仔細想來卻有些蹊蹺。
自己一定是承諾過什麼,又遺忘了什麼。
“你們的要求我可以答應。”謝霖笙,仔細瞧了瞧這剛送來的東西,赤水之物隻不過是塊紅石頭,隻不過紅中透了一點青色。
“多謝閣下,還未請教閣下尊名。”範曄那是又驚又喜,有此番大能相助,那大可以翻身做人。
今日就放出消息來,讓那群想著笑話的門派仔細瞧。
“謝笙。”謝霖笙乾脆不仔細去想個名字,把自己名字拆了個字就拿來用。
“多謝閣下。”
範曄站起身來,他當然比其他人更明白這人功法的恐怖,那柳枝他仔細看了看,本是應當枯萎的枝乾,竟煥發了生機,而那枝條都如同是什麼寶貝似的流露著淡淡的靈力。
“不必,這收徒大會究竟是何時開始?”
“明日。”
謝霖笙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坐在主位的宗主,何驚雲確實如何長生所說的那一般,隻不過此時他眉頭上方竟有著淡淡的黑氣。
“宗主近日還是要多注意一下。”謝霖笙本來想起身就走,但最後還是留了句話,畢竟他也想看看這所謂的劍法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何驚雲被這一番提醒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沒在想些什麼,畢竟此刻最重要的是解決那些堆壓的公物。
幾位長老互相看了看,範曄沉不住氣,最先罵了出來。“我說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不講話,說不是剛剛我那番救場,說不定現在我們都還沉默著呢。”
“那是我在思想該如何開口也不知道,你小子倒是那麼著急乾嘛,急急急能有什麼好下場?”
“我們都知道那人是為大能,而你們卻還帶著一種瞧不起,不就覺得人家是哪兒來的鄉巴佬嗎?我是真的不理解你們這幫人了。”
範曄這些年間都在閉關,要麼就是去雲遊,一回來之前的那一幫師兄弟們一個個的,全都玩起了勾心鬥角。
“我們相識也有幾十年之久了,自小就開始修煉未成想原來諸位如今都變成了這個模樣。”
“你還是那急性子,我還不是為門派著想。”
“四師弟,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居然想去用功力去試探他。”
“我那是在看他是不是魔修。”
範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這幫人真是不可理喻。
謝霖笙走出殿外,發現何長生就在門口等著自己。
“我現在該如何稱呼你?”
“閣下,我還是何長生。”
“嗯,我是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