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進行中------
“你難道不知道,人死了之後是可以複活的嗎?”
戴青青頓時目瞪口呆。“人死了還能複生?我怎麼從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好事?”
巴菲特想了想,“若是我把你變成血族呢?”
戴青青聽罷也不禁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來。如果真要成為血族是不是會比現在被人奴役來得更好呢?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不確定地問:“那你……你願意把我變成血族?”
“怎麼可能?”巴菲特笑了,挨過來摸了摸戴青青的腦袋,“你要是死了,我也不可能成為繼承人了。你要加油啊。”說罷從床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回頭見戴青青一臉羞憤難當,不禁嗬嗬笑個不停。
巴菲特禁不住又伸出手來撥弄戴青青的頭發。戴青青的頭發有點短,不夠好看,但是摸起來很柔軟(參見封麵圖)。他在心裡想,這頭發,就像、哈哈,就像炸毛的小貓咪。
眯了眯眼睛,他說:“我再跟你私下立個約定,你助我成為繼承人,日後我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戴青青翻了翻白眼:“得了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了,機會這樣渺茫,若是能成,你答應幫我一次就好了。”
“成交。”
就在他們二人初步達成了共識之際,另一邊有兩個人正在發生衝突……
“伊斯貝爾,你他.媽.的沒看皇令嗎?你難道不知道那女孩——”
“冷靜點喲,加西亞卿,這樣粗魯的詞彙不應該出自於您高貴的嘴巴。”梵卓親王好整以暇地從台麵拿起一封拆去封蠟的信函在加西亞•邁卡維的麵前晃了晃,“你說的是這份東西麼?我看了呀。”
加西亞重重地哼了一聲,“你就不能正經點兒!你難道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伊斯貝爾哈哈大笑了兩聲,打斷了加西亞的話,他聳了聳肩。
“哦,若是你所說的嚴重的事情指的是你在夢中說的那些夢話的話,那麼我想,我可以無視了。”
“什麼?!你說什麼?!”加西亞一拍桌子倏然站了起來,俊秀的臉有些猙獰。
“竟然說我的預言是夢話!你是在侮辱我們邁卡維一族!”
伊斯貝爾無動於衷地呷了口葡萄酒,“隨便你怎麼想好了,血誓已成,就是該隱來了,也無法阻止。”
他抬了抬眼皮,見加西亞無話可說,便笑道:“我說加西亞卿啊,你以為那女孩能在兩年之內成為SSS級血仆?兩年後她死了,你的預言也就結束了吧?你還擔心什麼呢?”
加西亞目光閃了閃:“殘酷的人哪,我還以為你很寶貝你那‘教子’呢。這樣一來,他也就絕了前路了。”
伊斯貝爾晃動著酒杯嗬嗬笑了兩聲,“宴會還在繼續呢,我們回到大家裡麵去可好?”
加西亞瞟了伊斯貝爾一眼,也不等他,率先離開了房間。
“虛幻裡的世界,她來自於遙遠黑夜,她是危機,你當時刻警醒……危機嗎……”
伊斯貝爾嘴角噙著一抹淺笑將杯中的紅酒飲儘。
“Cheers,莉莉絲……”
隨著梵卓親王的回歸,遲來的第一支圓舞曲總算輕輕響了起來。他優雅的漫步入舞池,身旁的女伴穿著性感的晚禮服,修長雪白的頸項上蜿蜒著荊棘權杖的梵卓族徽——那是位迷人的女性人類。
他攜著女子在舞池中旋轉,舞曲漸漸進入高.潮,人們紛紛加入到裡麵。戴青青和巴菲特正好站在舞池外圍,很顯然,是被大家故意忽略了。這時巴菲特上前一步來到她麵前,伸出手來。
“我們也過去吧。”巴菲特的笑容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尤其浪漫,大廳的氣氛正好,戴青青不知不覺就把手交到他手上,卻不期然被他手上的冰冷凍了個結實——
這個時候,她不得不想起了一個很現實、很殘酷、很重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