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榕聲有個兒子,想走仕途但一直沒過科舉,便想學著彆人施善行,走舉薦的路子。
解榕聲本就是個清官,哪有那麼多錢供兒子行善,因此,他兒子的善行沒過多長時間就歇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一個月左右,他兒子又開始拿大把的錢去行善,甚至宣揚以後還會繼續行善。
但很顯然,沒等到“以後”,反而等到了解榕聲貪汙的消息。
回到院子裡,我和沈止玉對了一下得到的消息。
“不愧是徐貴女,有沒有意願來我玉融閣?”
沈止玉用那把玉骨折扇遮住半邊臉,一雙桃花眼裡滿是調笑。
“沈閣主彆取笑我了,”我倒了兩杯茶,推過去一杯給他,“閣主這邊的消息恐怕比我的要有用不少吧?”
“有用談不上,倒是蠻有意思的,”沈止玉抿了一口茶,“我跟那些商戶混熟之後,表達了一下自己做生意的雄心壯誌,但無奈家裡嫌我紈絝,錢都在妹妹手裡,”他停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我嫌棄地回敬了一個白眼。
“手頭上隻有一點小錢,”
“結果等我快要回來的時候,有個人神神秘秘地把我拉過去,問我願不願意搞“投資”。”
“投資?”
“對,據他說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我們什麼都不用管,隻需要交一筆錢,三日後就會翻倍給我們。”
“我當時一聽,這可太好了啊,有這好事我還經營什麼玉融閣啊,直接把玉融閣賣了,一直翻倍賺的錢夠我吃幾輩子了。”
“彆開玩笑,說重點。”
“貴女真是沒有幽默感,”沈止玉撇撇嘴,繼續說道:“然後呢,我說自己沒帶那麼多錢,先給了他五兩的銀子,約了下一次見麵的時間地點。”
“你的意思是,覺得解榕聲的兒子有可能私自挪用朝廷銀兩,覺得到時候可以補上虧空,再狠狠賺一筆,結果卻被坑了?”
“我可沒這麼說啊,”沈止玉搖著扇子,“先看看三日後我能不能賺著錢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