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進門,寧鳶全程沒管南嘉,任由她被王羨帶走,她要去看特定的東西,還要做筆記,和他們倆見一個哇一個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寧鳶帶著自己的小筆記本記了五六頁紙之後才發現忘記拍照,剛要原路返回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徐承安低頭看向懷裡的小姑娘,剛剛好到他肩膀,“怎麼了?”
“忘記拍照了。”
“你看這些能不能用。”徐承安的攻略也不是白做的,跟著寧鳶的筆記內容,一邊拍一邊查,而且用手機拍,看不懂就全拍下來。
就算是過年,博物館的人也有點多,操著不同口音的人群來來往往,徐承安環著胳膊就把寧鳶困在他的方寸之地。
寧鳶翻看著徐承安的相冊,瘋狂點著頭,“能用能用!果然個高拍的多,上麵的細節我自己都拍不到。”
“你隻管寫,剩下的我來,下一個是什麼?”
“魯王的冠冕還有......嗯,沒了。”
“沒了?”
“這次準備好好看的就隻有這些,剩下的,就一帶而過吧。”
王羨總能趕上好時候,玻璃展台裡麵就是特製燈管,正好能拍剪影,正好能拍寧鳶和徐承安的剪影。
“南嘉!看!我技術好吧!”
“發我!發我!哎呀你多照幾張,這氛圍感真的絕了!”
寧鳶沒有單獨看好友朋友圈的習慣,自然也不知道這張剪影在徐承安的背景裡放了四年。
兩個人的聲音淹沒在講解員的聲音裡,徐承安往他們這裡看了一眼,也許看到了也許沒看到,反正徐承安沒理他們,擁著寧鳶就走遠了。
似乎寧鳶天生就是學曆史的,徐承安聽都沒聽過的名字她也能自己寫出一堆字來,有那麼一瞬間徐承安想給她講解一下關於自己專業的名詞,但是畢竟寧鳶有在物理課上睡過去的先例,想了想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