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嗎?你想說就說,我聽著。”
“我跟她不熟,她是另一個單位的,我們那好多單位,也就過年過節有活動的時候能湊一塊,我連她名都不知道。”
“王鶴。”
“王鶴不是你舍友嗎?”
寧鳶接過徐承安給她盛的湯,一口一口慢條斯理地等著徐承安的下一句話。
“寧鳶,你不會,吃醋了吧?”
“你連人家名字都沒記住,她跑過來找你說話,你隻顧著往前跑,她半路磕了一下你都沒發現,我吃的哪門子醋。”
“不對,你就是吃醋了,王羨給我介紹了好幾個研究星座的博主,他們說巨蟹座最會吃醋了,而且占有欲特彆強。”
“我就坐在你麵前,你捧著個手機了解我。”
“那你又不說,我怎麼辦。”
“我說什麼?你一個當兵的看星座,研究占卜,封建迷信不可取。”
“那你呢?一個搞研究的,跑去寺廟求姻緣,我這不都在這了,你白白跑那一趟做什麼,怪累的。山那麼高,你走路又不看路,還隻帶著三個舍友,你們四個女孩子去,萬一磕著碰著出點彆的事我怎麼辦。”
紅暈慢慢爬上兩人的臉,徐承安看寧鳶一直沒笑過,心一急把話都說出來了。飯桌之上隻剩下碗筷碰撞的聲音。
“我舍友拉著我去的,再說那座寺廟有些年頭了,我專業對口,去一趟怎麼了,我哪知道它是求姻緣的。”
“反正你出那個寺廟門我就給你打電話了,我不管,你敢拋棄我試試。”
“你怎麼當了兵之後臉皮這麼厚了。”
“怎麼樣,臉皮不厚女朋友都跑了。”
“我可什麼都沒答應。”
“是是是,今天是特殊情況,你等我好好準備準備,東西都沒到齊呢。”後麵的話寧鳶沒聽清,服務員端來了一份小龍蝦,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徐承安也慶幸她沒聽見,不然他這兩個月的心血就廢了一半,隨即拍掉寧鳶蠢蠢欲動的手,承包了所有扒蝦的活。
“一會去看什麼電影啊,戰爭片?”徐承安扒完一隻蝦就往寧鳶嘴裡放,等她能把一句話說明白,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情了。
通過這些天的研究,徐承安意識到自己也是個明明白白地天蠍座,好不容易把人約出來,怎麼可能不看恐怖片呢。
網上說了,巨蟹和天蠍,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