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似天邊月,再喜歡也沒有資格。
“我真的做錯了嗎?”許易早早回到了學校,不想遇見了那個女孩。那女孩似乎有些錯愕,許易對著她說的這一句莫名其妙,思索了一會,也明白了其中含義。
“你那麼優秀,追你的人那麼多,你會找到比她更好的。”
“不會再有了。好了,我要去看書了,再見。”
再見,也可以是再也不見的意思。
後來的許易收了心,再去球場的陳懷欽依然看到那裡還有很多女孩在為他加油,可他隻管和自己朋友聊天,半點機會都沒有給旁人。
進不去的門,就不要白費力氣了,有些事比那扇門重要。
每個人都在被推著長大,這邊悄無聲息的想念,那邊熱火朝天的吵架。這邊的思念還沒有停止,那邊又開始了郎情妾意。
“你倆能不能安生點?”
“怎麼安生?我又不是徐承安,吵吵鬨鬨的多有過日子的氛圍。”
“所以你決定了?”
“嗯,南嘉正好畢業以後想做翻譯,有時候需要天南海北的跑,我在哪也不能時刻守著她。去深圳起碼能有個工作,而且是我很喜歡的工作。”
“行,你倆談好了就行,沒我什麼事了吧,再見。還有,我隨時可能出去實習,找不到我也彆急。”
“那徐承安要是問起來呢?”
“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排在他前麵嗎?當然是先和他報備,然後是南嘉,最後才是通知你。”
王羨又在電話那邊罵罵咧咧,寧鳶到底還是沒有耐心聽他罵完,扣了電話之後,被發現了。“你又掛我電話!我還沒說完呢!”
“你有屁話趕緊說好嗎。”
“那個,我聽說你們那個實習有時候要去很危險的山裡還是哪的,不能選嗎?就去那些什麼西安地鐵站門口的那種。”
“考古學在中國不過百年,一代代考古人踏著荒原的風堆積起七零八落的曆史,我沒有理由不跟隨他們的腳步。”
“啊行行行,從小你就有大道理堵我,注意安全,沒彆的了,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