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安靜了一點點,但不多。陳曉星坐在一旁給寧鳶指了指身後,看樣子談戀愛的不止王紇。
“洲洲,乾嘛呢?”
四個人換了地方也還是一個宿舍,剛收拾完就有一個要出門談戀愛的,剛才收衣服的時候寧鳶就看見某人已經在樓底下站著了。但是呂洲洲是怎麼回事?
“你彆告訴我你要去找陳懷欽。”
“誰?”
“我社長,話說他今年在這待不了幾天,要跟著隊裡去集訓還是要乾嘛的。”
“他帶了紹興的特產來,讓我去拿。”
“哦~”陳懷欽放著一個能指使的人不用,非要找呂洲洲,而呂洲洲為什麼還破天荒地化了個妝。
寧鳶轉頭和陳曉星一對視,有貓膩。等到呂洲洲一出宿舍門,兩人往窗邊一趴,“你去問陳懷欽,我來審洲洲。”
“就這麼決定了。”
二人分頭行動,但是三天過去了,沒有人鬆過口。
“什麼情況?”
“沒有情況的情況唄。純友誼?”
“屁,男女哪有純友誼的。”
“我跟王羨啊。”
“你倆那是親情,你不覺得你每次跟他打電話都是用一個開明的媽媽教育不懂事的兒子的語氣嗎?”
“有嗎?”
“沒有嗎?”
事情又回到原點,生活又變的乏味起來。該學習學習,該考研考研。
但二十歲,不該隻是讀書。雖然有時那些事情會引發另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但也總好過日複一日地麵對著白紙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