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煜沉重的放下鼠標,他思考著這件案子,身子陷進柔軟的革皮裡。
過了幾十分鐘,大希敲門進來,手裡攥著屍檢報告和其他報告。“肖隊,確認旺福巷口清水酒吧轉彎處為第一案發現場,被害人於俊確定為頸動脈血管破裂,物檢報告吳明剛剛也順路給我了,埋屍現場的那封信確認為手寫信,從被害人的襯衣裡發現了身份信息。”
“被害人於俊生於2000年,今年19歲,初中學曆,高中因圍堵同學被逐出學校,現在在清水酒吧工作,職位是酒吧保安。”
“那那封信呢?有查到什麼嗎?”肖煜有節律地敲著桌麵。
“那封信查到上麵的字跡確認為於俊親筆寫下,不過到底是不是還有待查證。”大希嚴謹的回答著。
“意思就是也有人模仿被害人字跡的可能是吧?”肖煜問。“那那封信上的大致內容是什麼?”
“承認於俊自殺,自己決定以死相逼,希望z組織能夠放過他。概括起來就是這幾句。”大希無奈的說。
大希直言不諱:“肖隊,這起案件很明顯就是他殺,隻是不知道是誰,直接一刀斃命。明顯就是練過的。”
肖煜沒說話,心裡也默認大希的猜測,隻不過一切都要在證據麵前說話。
他叫住大希:“你等下叫吳明過來。”
大希放下其他各個報告,心中疑惑直接開口問:“肖隊,你叫吳明做什麼啊?”
肖煜接過報告敷衍道:“聊一下案件。”
大希聽話的關上辦公室門,在外麵叫上吳明。
吳明滿臉疑惑的走進辦公室:“怎麼了?肖煜。”
因為他們倆是朋友外加大學室友的關係,肖煜直接走到吳明旁邊的椅子坐下,淡淡開口:“你覺得這起案子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