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眼前。
“我知道的。但是不好意思哦。”淩希淺笑著回應,搖頭以示拒絕,然後扯著宋宜寧跟上前移的隊伍。
代文雯點點頭,回到他們那桌。接著,陳知遠跑過來,將手心攤開,一根棒棒糖出現在眼前。
“沒彆的意思,隻是想送你一根棒棒糖,祝你今天開心。再不會打擾你。”陳知遠戴副框架眼鏡,氣質溫和沉穩,永遠都是笑意盈盈的樣子。
麵前學長的身影和前世漸漸重合,那個遙遠的陳知遠給喪氣的她買了一包糖,他說,“吃了糖今天會開心。”
本已經忘記的場景在她腦海裡變得清晰。原來我也被人這麼珍惜對待過,她想。
“好,謝謝。”淩希爽快接受,付之一笑。一如過去。
淩希衷心感謝陳知遠的喜歡,向過去,向後來,向現在。隻是現在喜歡與否,也不是她要考慮的事。或許她該與過去的人告彆。
宋宜寧和淩希打了飯,無視掉蔣從言同桌進餐的邀請,選了個空桌坐下來。
“這才開學多久,就有人對你圖謀不軌了。高中三年還能安寧嗎?”宋宜寧老媽子開始擔憂。
事實上,除了陳知遠,高中鮮少有人對淩希表達過喜歡。所以宋宜寧的擔憂大可不必。
“咱一心隻讀聖賢書。誰要想找我戀愛,我直接摁死在搖籃裡。”淩希豪氣放言。
“萬一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了呢?”
“不會有的。”淩希快速否決。
宋宜寧向蔣某人投去擔憂的目光。
另一邊,蔣從言訕訕收回招呼宋宜寧和淩希的手,用力叩了下桌子,打斷正在吃飯的祁緒,“本來就不怎麼理我,現在更不理我了。解釋一下你的破爛策略?”
祁緒有點想發瘋,他倆就是一起打球、一起參加競賽的普通同桌關係。前幾天他看蔣從言有點憂鬱的樣子,就順口問了下。誰知道捅破了一個少男懷春的心事。一開始他還覺得有點意思,瞎指導了下蔣從言,勸告他稍微保持矜持。結果這貨直接裝冷漠,但私下又一直逮著他問來問去。現在他隻想讓老師看看全校第一的真實麵目——醜陋的戀愛腦。
“剛剛她看你了沒?”祁緒沒好氣地問道。
“看了。”
“是生氣的樣子嗎?”
“不是。”
“她自己不要過來的?”
“也不是。好像是宋宜寧不要來。”蔣從言不好意思撓撓頭。
“要你矜持,沒讓你完全不理人家。現在又控製不住想找人家,擱誰都覺得你有病。”祁緒說,夾了塊肉送入口中。
“那剛剛不知道哪來的學長都找到麵前去了。我得打聽打聽。”
喲,蔣從言急了。祁緒心中暗爽,這貨也有今天。
“你沒覺得她特彆聽宋宜寧的嗎?發小是用來利用的,和宋宜寧搞好關係還來得及。”
宋宜寧離開飯堂的時候隻覺得有兩道炙熱的目光向自己投射而來,而她卻隱約感到背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