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見還上山去打獵?找死呀?吃飽了撐的!那個受傷的人還有活命嗎?強弩之下焉能生還?”
“表叔,您還彆說,我那弟兄是個頂咬的蠻的人,幾個人攙著他硬是走回了家呢。”
“那得趕快將箭取了,興許還有九死一生的希望。”
“所以說,侄兒來就是來接表叔出山的喲。”
“水旺呀,我這幾下子能行嗎?”
“行行,快些走吧,先瞧瞧再說,晚了就來不及了!”
說著水旺硬是纏著表叔背了藥箱就走。
天已經蒙蒙亮了,山路上來了個熟悉的身影,水旺仔細一瞧,見是翁雲伯,就朝他喊道:“喂!翁兄這一大早上哪呀?”
翁雲伯緊趕兩步長歎一聲說:“嘿!彆提了,我讓那丫頭氣死了,她竟然背著我與人賭婚約,這下好了,輸的個哭哭啼啼的,說那人若來娶她,她就不想活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水旺一聽覺得十分奇怪,就問,令千金如何賭的婚約呀?
翁雲伯就將前幾天女兒水燕不願再與齊捕頭糾纏下去了,於是就使出看家本領——飛杆絕技,欲與他來個最後的了斷。誰知挑了一根竹竿一頭卻是空的,飛身過去,杆斷水落。於是齊捕頭揚言說,既然是賭就不能失信,等過幾天就要托了媒人來提親。我一聽肺都氣炸了,雖說丫頭是自找的,可我一個當爹的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往火坑裡跳呀,你說是吧?所以我一個晚上沒睡著,天一亮就想找你們給合計合計出出點子。
水旺一聽點點頭說:“是這麼回事呀?這事兒好辦,我已經替你解決了,呆會兒再告訴你吧。”
翁雲伯湊近前一看他們倆,就十分狐疑地問:“你們這是去哪呀?去郭兄弟家乾嘛要請個郎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