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 感受過什麼叫真正的挑釁信息素……(2 / 2)

工作人員控製著場上懸浮的10個盲盒,送到溫聿麵前。

溫聿用狙擊槍隨便指了一個

被溫聿選中的盲盒落到鋪滿鮮血散發著惡臭味的草地上,場上的觀眾瞬間安靜下來,靜靜等待盲盒開啟。

盲盒外表通體漆黑,由可以將體積坍縮的材料製成,它收縮成15cmX15cm的正方體。

溫聿握緊手中的長槍,準備隨時進入戰鬥狀態。

“哢”

清脆的聲音響起,方塊的一麵就往兩邊縮小著。出現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出現在溫聿麵前的是一隻蜘蛛,直徑超過一米六,十條長予般的長腿超過2米五的怪異大蜘蛛,通體黑色甲殼,程光瓦亮,長腿前端纖細又堅硬,每一步前行都無聲的刺入地麵,悄無聲息的展示它的強大。

它注意到了溫聿後,十條長腿急速律動,甚至出現了殘影,它瞬間就來到溫聿麵前,其中兩條腿瞬間抬起,直接朝著溫聿的心臟刺去。

那隻蜘蛛的下腹有一些白色紋路,與他黑色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共十隻閃爍著幽幽綠光眼睛正四處張望,不過其中三隻眼睛被打爛了,血肉模糊,連下腹部的甲殼也有幾道裂紋。

這種星獸不僅有甲殼堅硬,速度快,十條穿透力極強並附帶劇毒的長腿,還有極具粘性堅韌無比的蛛網。

“切,沒意思。”

“溫聿這次運氣真TM好,沒抽到變異星獸就算了,居然還抽到了隻受傷的,而且我估計這隻星獸的蛛網已經吐完了。”

溫聿唇角一勾,眼底閃爍著對貨物感到滿意的喜悅光芒。他的藤蔓可是最喜歡這種帶毒的星獸了。

話說他還要感謝實驗室的那些瘋子呢,如果沒有那場基因實驗,傅約樹的伴生藤蔓可無法擁有吞噬生命的天賦

他可以通過吸收星獸的生命力和精神力也可以吸收他人精神體的力量,補充自身,達到越戰越強的效果。這勉強算是實驗成功的地方吧。畢竟有副作用,——這個藤蔓真的太TM能吃了。

唯一值得可惜的是,這個能力對人類不起作用。感覺有點浪費。

不過沒關係,那些人都太臟了,這種肮臟的力量我也不屑吸收。

……………………

數十根粗大的藤蔓同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光,全都飛舞起來,如同一根根長鞭,瘋狂的抽向那隻可憐的A級星獸。

那隻星獸不知為何愣了一下,等它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那隻A級星獸瞬間就被不知何時悄無聲息長出尖刺的藤蔓刺中,劇烈的疼痛混合著麻痹的感覺傳遍星獸全身,即使星獸已經拚儘全力將精神力輸出,才將藤蔓炸碎,但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它身上的精神力已經被抽去了大半。

它現在就相當於是拔了牙齒的老虎 ,已經沒有還手的餘地了。

到也不是這隻A級星獸太弱小,溫聿四個精神體中的一個可是人魚,人魚美妙的嗓音不僅可以治療安撫,還可以蠱惑人心,俗稱控製。而且溫聿從覺醒起,他的精神力就是SSS級,更彆提他的精神力還在成長期。

因為星際人民的精神力在18歲開始大幅度增漲 ,他現在還沒有到18歲,所以隻能控製麵前的星獸8秒左右,但這已經足夠溫聿做很多事情了。

溫聿抬起手槍,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完美避開了太堅硬的甲殼,給星獸wei了它這輩子最後一顆子彈。

“砰——”

星獸應聲倒在血泊中,鮮血從傷口中噴湧而出,立即就有兩個工作人員上前清理走了。

“溫聿!! NB!! yyds!! 溫聿!!!”

場上的氛圍一下子到達了高峰,無數人在為這個強大的長發青年呐喊歡呼著。

溫聿眼神突然暗了暗,不動聲色地安撫著藤蔓,‘這麼多人在這兒看著呢,咱們收斂一些,乖呀,等出去了就給你找好吃的。’

說起來,藤蔓身為傅約樹的守護者,帶點毒素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會喜歡吸收毒素呢?果然還是實驗出了問題吧,嗬,今天又是想刀那群科學家的一天呢

他邁出步子緩緩走向工作人員。每一次腳步聲都好像踏在了那個說終端匹配係統出了問題的工作人員的心尖上。

“我記得這次的賭注是坎貝爾星的紅礦吧,直接換成星幣打到我的光腦賬號上就可以了,你們不會讓我吃虧的,對嗎?”溫聿極其溫柔的對剛剛與他說終端匹配係統出故障的工作人員說道,他的手緩緩的撫摸著手中的狙擊槍,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核善的弧度。

“那我就先走了哦~對了你住在哪裡呢?我下次去你家找你玩兒呀。”在工作人員驚恐的目光下,溫聿勾了勾唇,接著拍了拍衣擺上的灰塵,轉身漫步離去,黑色長發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哎呀呀,你最近小心點吧,你就祈禱溫聿最近不會無聊,畢竟以往他也放過這種狠話,但隻會在他無聊的時候去實施。”另一個工作人員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語氣充滿同情和幸災樂禍的說道。

“嗬,希望吧,那個,哥,5000星幣 ,不,一萬星幣。我去你那躲一陣怎麼樣?求求你了。說不定溫聿最近很忙呢。”被恐嚇的工作人員嗓音顫抖的哀求到。

“滾,你當初接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種下場的,還想拉我下水,等死吧你”那個工作人員惡狠狠的說完後,就快步離開了,仿佛剛剛跟他說話的是什麼洪水猛獸。

“可是那時候我也沒辦法拒絕啊,當時拒絕一定是死,接受這個任務,還有一絲活著的希望。”被恐嚇的工作人員用顫抖的嗓音喃喃自語。

突然最恐嚇的工作人員似乎想起了什麼,幾乎是用跑的向剛剛那個給他下達命令的男人的方向走去。

那個男人卻在看到他之後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