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舟病危 我想安排好一切,將最後的時……(1 / 2)

聽魂吟 嫿瓷吟 3747 字 11個月前

我想安排好一切,將最後的時間都留給你,你曾與命運抗衡,等著我來到你的身邊,原來我們,都在拚儘一切,做最後的道彆

---------彌湘

“聽說了沒,後日就要召開大會了,四族家主,七城城主,各位長老及司長都得參加”

“我聽有的師兄說,這次就連掌院也發話,讓贏桑神女務必到場,看來贏桑神女這回啊,是在劫難逃了”

“其實吧細細想來,自從贏桑神女來到赤靈院後,確實讓我們過了一段安穩日子,這要是出了事,以後誰能擋住靈王呢”

......

幾人來簡單的清掃了長鶩住的地方,出來後在門外議論起來,屋內,長鶩隱隱約約聽到,睜開了眼,緩緩起身,雖然燒著炭火,但還是冷得很,他披上厚袍,拉開紗簾,強烈的光引起不適,長鶩又趕忙拉上,揉了揉眼睛。

外麵的人聽到動靜,便推門而入,看見人醒了後,讓人去通知了息菱,隨後進到屋中來,關心詢問長鶩的身體情況:“師弟,感覺怎麼樣,身上的傷還痛嗎”

長鶩向兩位師兄行了禮,禮貌回答,然後問起他們方才所說之事,那兩人說後,長鶩便擔心彌湘會不會被人為難,兩個師兄看著,以為他的傷沒痊愈,就要為他療傷,長鶩連忙阻止二人,道過謝後,就讓所有人都離開,他自己一人待在屋中。

有弟子來告知長鶩蘇醒的消息,息菱得知後,放下手中事務,叫人準備了些吃的給長鶩一同送去。

息菱來時,長鶩透過窗戶,癡戀的看著她的身影,直至她推門進來,他目光與她交彙,眼中無限柔情,息菱望他神情,隻覺得有些熟悉,更有些奇怪,怎麼感覺他像變了一個人,難道是因為神力入體的原因。

息菱沒有多想,叫人把東西擺好,長鶩看了看,都是一些清淡的東西,息菱叫人離開,隨後想為他檢查檢查傷勢,長鶩卻是避而遠之,她靠近一步,他便退後一步,似乎將她當做瘟疫一樣,息菱的舉起的手停頓,疑惑道:“你怎麼了?”

長鶩不敢看她,卻又怕她生疑,於是隨便找了個理由:“大病初愈,小心病氣染上你”

他的行為舉止,與前幾次完全不一樣,總感覺像發生了什麼事,息菱禮貌微笑,沒有精力去猜這些瑣碎之事,隻是留下幾句:“看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若是沒事,之後就跟著大家一起去修煉吧,你現在已經是守靈者,彌湘會來教你怎麼使用這股力量,之後你也可以去找景枝兒他們幾個”

息菱囑咐完後,轉身離開,等她走遠,長鶩才敢投去目光。

千年未見,她沉穩了很多,這一千年,不知她過得如何,還有,她為何不識得自己呢,難道是虛老。

離開神界時,虛老便告訴過他,若是再見時與她相認,她就會落得個萬劫不複的下場,如今相見,他怎麼敢告訴她呢,既然已經見麵不識,往日種種,隻當過往雲煙吧。

......

洛燃帶著那箏,一路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途中遇到了許多院中弟子,見到他時,都會尊稱一聲師兄,那箏在他身後跟著,沒有感到新奇,她之前便以墨夷殤的身份來過赤靈院,這場麵早就見慣不慣。

兩人走上台階,台階之上,等著幾位女子,看見洛燃身影,那女弟子便欣喜跑來,滔滔不絕:“師兄,我聽父親說,你出去辦事了,都辦好了嗎”

洛燃點點頭,那女子又問起其他事,許久之後才注意到他身後的那箏,洛燃向來獨來獨往,除了那幾個赤靈戰隊隊員,便不與什麼弟子多加來往,今日見他身後居然跟著一個女子,而且這女子英氣十足,又貌美無雙,雖不及四族家的小姐,但舉手投足間,亦是規矩有範,眼中侵略性十足,看著來者不善,那女子看著那箏,笑盈盈的麵容不見,些許無措:“師兄,她……她是誰啊”

洛燃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沒料到那箏搶答:“姑娘好,我叫那箏,是洛燃的表妹,我家中發生變故,無處可去,表兄受人之托,收留我些許時日,姑娘……不會介意吧”

聽到介意二字,那女子明眼可見的高興,她倒是識眼色。

洛燃轉過身去,那表情似乎在怪她胡說八道,那箏麵帶微笑,哪裡會理他,洛燃嘴角勾起一絲邪異的冷笑,介紹起那女子:“這是大長老的女兒夙寰”

夙寰走下台階,親切的拉起那箏的手,眼眸幽深,雖是笑著,但透露出更多的是精明算計:“那箏姑娘長途趕來,想必很累,不如我讓人給你收拾一間屋子,再帶你去吃些好吃的,可不能讓人覺得你表哥虧待了你”

那箏抽出手,假裝為難:“實在不好意思啊夙寰師姐,我一見生人就會雙腿發軟,言語不清,我跟著表哥就好了”

夙寰怎麼會放心讓她跟著洛燃,萬一有什麼歪心思,洛燃又不是個能識人心的,中了她的計也說不定,於是繼續相勸,那箏收起笑容,眼裡浮現出略微殺意:“我說,我跟著表哥就好了”

兩人間氣氛不對,洛燃怕那箏做出什麼事,便叫夙寰離開,那箏的臉迫不及待的垮下來,多裝一秒都嫌累,本來就受了傷,心裡裝著氣,還來個不識眼色的,真讓人生氣,還把眼前這表裡不一的混蛋當成個香餑餑,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進到屋中後,那箏身體發軟,癱坐下來,傷口一直隱隱發痛,洛燃拿來藥箱,坐到那箏麵前,她意識薄弱,眼前已經有些模糊不清,洛燃抬頭看時,傷勢已經加重,隻是男女授受不親,他住的地方連一個女弟子也沒有,他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那箏大口喘著氣,把藥奪過來,問了方法,便將人趕了出去,自己上藥。

洛燃不放心她,一直在門外等著,隻是一刻鐘過去,裡麵沒有任何聲音,他小聲喚人,也無人應答,他擔心推門進去,發現她已經上完藥,不知是倒下就睡,還是直接昏了過去,他過去把人放好,替她拉好被子,看著她蒼白的麵容,洛燃心中滿是疑問。

你究竟是誰

為何認得我

為何對四大家族的事知道的那麼多

你和彌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