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世紀的人,我想的沒有周圍淳樸居民那麼簡單,直覺告訴我,前教父的死必定和他有關,第六感告訴我還和我有關,所以他還是在乎我的對嗎?或者他隻是為了救他的弟弟,順便救了我;又或者他覬覦權利已久,隻是這個好時機恰好被我趕上?
作為平民,我很難找到單獨和尊貴的教父敘話的機會,而阿尼也發生了變化,他說知道自己出來的機會來之不易,決定為了自己的夢想,遠走他鄉,如果可能,他想去尋找我的家鄉。
這個少年在兩度反抗失敗之後,某種意義上的覺醒了。
在阿尼走之後的一個夜晚,我終於找到機會與阿傑單獨見麵。還是在初遇的大教堂,我從背後抱住了他,他的身軀僵了一僵,很快又放鬆了下來,沒有掙開,我聽到他一如既往平淡的聲音:“教父是不能近女色不能有自己的家庭的,希望這位女居民放尊重點。”
“我不,我就不鬆開。”我緊緊抱著他不放。
他忽然歎了口氣:“我不指望你能理解,但希望你能知道,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
有什麼東西擊中了我的心臟一般,我怔怔的愣在那裡,他的話裡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隻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滿心慌亂的鬆開手,跌跌撞撞的不知道往哪裡跑,也聽不清背後的他的聲音,那滿滿的淩亂已經把我的心塞滿,也不知道推開了哪扇門牆,跑了多遠就更不知道了,當周圍的光線又是一陣扭曲,我忽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停在了河邊的路燈下。
路燈?路燈可這不是這個年代該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