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原創係列/年下(2 / 2)

過去集錦 橘咕 18003 字 11個月前

......

睡夢中的我緩緩勾起一個笑容,滿足而喜悅。

“劍....塵......”

額頭上一朵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的鈴蘭花漸漸浮現,很快又消失不見。

另一邊,身處另一房間的正羽在關著燈黑漆漆的房間裡坐著,注視著窗外,嘴角緩緩上揚。

“真的麻煩你了正羽先......”我穿著睡衣坐在餐桌上,剛漱口完,睡衣沒有來得及換,一想到初次來彆人家就賴床,羞愧的想挖個洞鑽進去,轉而又想到正羽叫我彆稱呼他先生,趕緊改口。

我看著正羽正背著我煎雞蛋的背影,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麼麻煩的,我們是朋友啊。”正羽轉過頭,眯著眼睛笑道。

“嗯......”我紅著臉低下頭,越發不自在。正羽太熱情了,而我第一次遇到這種熱情的人。

很快正羽就做好了早餐,一個煎雞蛋,兩邊是各一個香腸,旁邊一杯牛奶。

正吃著早餐,正羽突然說道,“一會我要出去辦點事,你想在家裡做什麼都行,電視的遙控器放在桌上的,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唔...好的。”咽下喉嚨裡的食物。

“那我就先走啦,洗碗的事就交給你了~”說著,正羽端起餐具轉身放進池子裡,又轉身拿起掛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上。

“好的。”我點點頭。

咚。門關上的聲音。

我也正好咽下口中的最後一點食物,端起餐具放進池子裡,開始洗了起來。

剛洗完餐具,我就聽到我的手機鈴聲,忙走進房間拿起我的手機,來電顯示是雲雁。

那個女警官的名字。

我接通電話,“喂?”

“牧林?”出乎意料,電話傳來的聲音是一個男聲。

我以為是打錯電話了,連忙掛掉。

掛掉一瞬間我就後悔了,那人知道我的名字,應該是認識的,可能是我一時沒想起來是誰,又把來電顯示人備注看錯了,我又點開來電曆史,仔細一看確實是雲雁的名字不錯。

正在這時,電話又響了。

來電顯示人雲雁。

我又接通電話,“你......”

“我是夜薄,找你有事。”

“夜薄?”腦袋一下當機。夜薄是誰?

“看來你忘得一乾二淨。”語氣冷得掉渣。

“啊!是你!”我一下回想起來,夜薄是那天那個男人的名字,好像也是警官。

“現在出來,我在冷飲店等你。”夜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誒?”我瞪著眼拿著手機,聽著電話掛斷傳來的忙音。

......

我看著坐在我對麵的男人,不自在地移開視線,低著頭,“那個......”

“你看這個。”男人並沒有理會我,點開他的手機放出一個視頻,用手推到我麵前。

“這是......”

“那天的監控記錄。”

一聽是監控記錄,我立馬低下頭看著手機上的視頻。那天,我究竟是怎麼去到酒店的。

一開始,我能看到視頻裡一個男孩正不安的僵硬著挺著背,對麵女孩說了幾句話,然後叫來了服務員點餐,這一切都還是正常的。

直到――

兩杯冷飲上來了,男孩鼓足勇氣剛準備想說什麼,突然,挺直的背放鬆了下來。

男孩抬起頭對著對麵的女孩微微一笑,自然的喝了一口冷飲,雙手交叉撐著下巴,笑眯眯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惹得對麵的女孩羞紅了臉。

然後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是男孩和女孩的交談,看起來很普通,就像普通情侶那樣,但我卻白著一張臉。

因為我根本沒有接下來的這個記憶,而我也知道我決不可能有這種處事不驚的氣勢,更何況對著我喜歡的女孩,雖然隔著一個屏幕,但我卻似乎能感受到屏幕裡的“我”不悅以及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但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真誠而溫柔。

不對...這個笑容我在哪見過...非常熟悉......

“想起來什麼了麼?”對麵的男人說話了。

我一驚,忙抬起頭,男人凜冽的黑眸讓我忍不住顫抖,趕緊將視線放回屏幕,咬著嘴巴說道,“不...我沒有後麵的這段記憶......”

“是麼......”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站起身從錢包裡拿出一張五十放在桌上,然後拉著我走出門,後麵的服務員在喊著退錢,男人並不理。

“你這是......”我疑惑地看著男人的側臉。

男人並沒有回答我,雖然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麼,但我奇跡的相信他,不會害我。

男人一路拉著我,來到一個櫻花小道,這個小道大家都很熟悉,俗稱“約會聖地”。

男人突然一把將我推到一棵櫻花樹下,然後不等我開口詢問,一下抱住了我。

淡淡的,一股很香的味道,很好聞,好像是洗發液的味道......

我呆住了。

轟的一下,我感覺我的腦袋炸開了。

“夜....夜....夜夜夜夜薄?”

話音剛落,周圍櫻花樹開始劇烈抖動,地上的花瓣被卷起,炎熱的天氣卻奇怪的有一陣陰冷的風。

冷的我不禁打了個顫,突然,我瞳孔放大,我在夜薄的身後看到了一團很濃的黑霧。

是那個鬼!可是那個隱隱模糊的人的輪廓,怎麼有點熟悉......

我剛想開口跟夜薄說,卻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上帝視角:

“果然......”夜薄一個手刀將牧林打暈,然後輕輕地放倒在地。

夜薄的這個動作似乎惹怒了黑霧,四周的陰風大了起來,隱約還能聽到嘶吼聲。

“厲鬼麼。”夜薄看著黑霧,看著看著,突然變了臉色,“吞食了高等級厲鬼的厲鬼。”

夜薄緊皺著眉,從包裡拿出兩張黃色的符紙,然後迅速地跑過去準備貼在黑霧上。

黑霧速度也不慢,很快的躲開了,控製著其它黑霧朝夜薄快速飛去。

夜薄一個跳躍躲開了,嚴肅地看著黑霧,然後將兩張符紙一揮,符紙竟神奇的漂浮在半空。

黑霧也不甘示弱,又操控著其它黑霧朝夜薄襲來。

夜薄剛想躲開,卻恍惚著在黑霧中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眸,紅的滴血,卻宛若紅寶石般美麗。裡麵充斥著瘋狂,嫉妒,毀滅。

這雙眼睛好熟悉....在哪看到過......

就在夜薄失神時,黑霧重重地打在了夜薄身上,夜薄被擊退了幾米,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

“你...是誰?”夜薄看著黑霧,說道。

黑霧準備的第二輪攻擊停下了,先是壓縮成一小團,然後又膨大,用著嘶啞的聲音疑惑的小聲呢喃道:“我是誰?我是誰....我是牧煬...不對,我不是牧煬....我是誰?”

夜薄沒有聽清黑霧在說什麼,但現在情況容不得他在做糾結,看著躺在樹下的牧煬,趁黑霧沒反應過來,一把抱起牧煬,又從包裡抽出三張符紙,一揮手符紙停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圓圈將黑霧包圍在裡麵。

黑霧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包圍住了,瘋狂的碰撞著結界。

夜薄抱著牧林趕緊離開。

為了驗證猜想,果然沒錯,是厲鬼作案,還好他謹慎一開始就做了結界,不然會傷及無辜。

低頭看著懷裡的牧林,夜薄的眼神沉了下來。

從出生開始,他就時不時的做一些奇怪的夢,在夢中,他是隻黑豹,還有一個溫柔的青年,這個青年很喜歡撫摸他,對他說話,而他也不排斥,甚至很享受。很溫暖,溫柔。

但他看不清夢中青年的長相,而且他也不能控製自己,所有的動作都是夢中的“他”的動作,夜薄就像一個旁觀者。

可在第一次見到牧林後,夢中青年的長相竟開始模糊了起來,起碼能看到了。

就在昨晚,他看到了夢中青年的眼睛。

那是一雙包含溫柔,善良的眼睛,眼眸是黑色的,很漂亮,就像星辰一樣,閃閃亮亮的,充滿了希望。

然後他醒了,腦海中浮現的竟是牧林的樣子。

在夜薄的上空不遠處,一隻紅色的蝴蝶扇動著翅膀。

......

一個被鮮血染紅了的地方,一個穿著古裝的男人站在屍海中間,他身穿紅黑色素衣,身上沒有一點血液,但手上卻沾上了血液,臉上不可避免的被濺上少許血液,他勾起一抹微笑,看起來妖豔邪魅,卻充滿了危險。

“是嗎,那隻小豹子啊......”突然,男人勾起一縷發絲,突然一個人自說自話。

......

夜薄荒唐地移開視線,離開了櫻花小道,暫時安全了。就在這時,牧林的電話響了。

夜薄看了看昏睡中的牧林,拿出他的手機,來電顯示是正羽。

正羽,誰?皺著眉,夜薄本想掛掉電話,卻想了想正在昏睡的牧林,還是接通了電話。

不過他不並沒有先開口。

“牧林,你要吃什麼,我一會回來的時候給你帶。”電話那頭是一個溫柔的嗓音。

轉回主人公視角:

我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張臉。

呆了一會。

“睡傻了嗎?”青年抬起頭,噗嗤一笑。

“誒....”我瞪大眼睛,一下猛地坐起身,“夜薄呢!”

“夜薄?你是指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

“是的!他去哪了,你看到他了嗎!”我激動地雙手放在正羽肩膀上,我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彆激動啊。”正羽無奈的說道。

我蹭的一下臉紅了,諾諾的將手收了回來,“那個......”

“那個男人我並不知道他去哪了,但他說等你醒了叫我傳句話給你。”

......

夜薄坐在沙發上,冰冷沒有感情的眼眸竟出現了震驚和不敢相信。

他做夢,前半段都是溫柔的溫暖的關於青年的夢,讓他依依不舍。

後半段是非常痛苦的,他好像被什麼人重傷,五臟內服都在劇烈的疼痛,每次做夢做到這個地方,他都身臨其境的體會了,然後滿臉大汗的驚醒。

是了,為什麼覺得那雙紅色的眼睛很熟悉,就連裡麵的情緒都很熟悉。

因為,在夢中,就是這樣一雙眼睛,狠狠重傷了他。

“牧林。”正羽無奈地喊我。

“嗯?”我一下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疑惑地看著正羽。夜薄叫正羽傳給我的話就是無須擔心之類的,可那天看到的熟悉的黑霧卻讓我心神不寧。

“能告訴我了嗎?”正羽認真地看著我。

“什麼?”我愣了。

“我給你的名片你就沒懷疑過嗎,上麵的名字。”正羽歎了口氣,“我是陰陽師。”

“啊?”我瞪著眼睛,呆呆地看著正羽。

正羽伸出食指彈了我一下,“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唔!”我捂著被彈的額頭,氣鼓鼓地瞪著正羽,“你乾嘛!”

“噗嗤!”正羽笑了起來,“不過看來也不是沒有一點進展,起碼你現在能在我麵前放鬆了不是嗎。”

我呆愣地看著正羽,“我......”垂下眼眸,我又不是傻子,怎麼不知道,隻是不想把正羽牽扯進來,畢竟那個鬼的目的連我都還不清楚。

“你又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彆害怕,我可是很厲害的喲~驅鬼就是陰陽師的職責,你把事情告訴我我還要輕鬆一點,你這樣悶著不說我可是很煩惱的,要調查這樣那樣的。難道,你不信任我?我真傷心。”說完,正羽好像真的很難過一樣。

“那個!”我連忙搖手,“不是的,我很信任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連忙解釋,但說到朋友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很小,細若蚊聲。

“那就告訴我吧。”正羽突然湊近,那雙一直很溫和的眼睛讓我怔住。

“......就是這樣,我根本不知道那個鬼為什麼要纏上我。”我痛苦地用手捂著臉,每當想起林茹是因我而死,就自責悔恨。

如果不是因為我....林茹就不回了吧,明明還是個花兒一樣的年齡,就這樣凋謝了。

突然,我感覺到頭上有什麼東西輕輕拍了拍。

“這不是你的錯,牧林。”正羽溫柔安慰道,“現在這個惡鬼纏上你的原因尚不明確,現在你最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那個鬼引出來,然後我來消滅他。”聲音漸漸充滿了引誘的味道,將獵物一點一點引誘進獵人編製好的獵網。

我緩緩放下手,抬起頭雙眼空洞地看著正羽,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正羽用手輕撫掉淚水,溫柔的笑著,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妖孽一般的男子,妖豔而危險。

正羽輕輕將牧林枕在懷裡,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拍著背。

一隻紅色的蝴蝶從開著的窗戶外飛進,飛到正羽麵前,竟幻化成了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女人恭敬地跪著,如果牧林還醒著,就能認出這個女人就是當時醫院裡正羽叫她去倒水來稱作蝶姬的女人。

“大人,夜薄的記憶有蘇醒的前奏。”女人低著頭。

正羽並沒有說話,還是一下一下的輕容地拍打著牧林的背。

過了好一會,正羽才開口,“繼續盯著他,有什麼事彙報給我。”

“是!”女人一下消失又變成了紅色蝴蝶,扇動著翅膀從窗戶飛了出去。

“嗬......”正羽不知想到了什麼,拍打牧林的手也漸漸停了下來,原本黑色的眼眸漸變成了紫色,“他也要醒了嗎.....也是,那個人,愛你如癡,已經發狂了啊。”

正羽看著懷裡閉著眼睛的牧林,輕笑。

牧林的額頭上浮現一個鈴蘭花紋身,正發著微弱的光芒。

眼前一片漆黑,渾身缺乏無力,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我勉強地睜開眼睛,看到一雙黑金的靴子,我不知道眼前是何人,費勁地想抬頭看是誰,卻撐不住。

隻感覺到來人停留了許久,然後俯下身抱起了我。

而我也好像終於找到了依靠,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

一處黑暗的地方,一團黑霧漸漸化形成了一個人形,這個人形痛苦地掙紮著什麼。可在這黑暗絕望的地方,這個人形的眼眸確是紅的發亮,瘋狂而殘酷。

人形漸漸變成了一個男人,男人穿著黑紅色的單衣,及臀的黑發用一根發帶高高地捆著,男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一對英挺劍眉,一雙狹長的紅色眼眸,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就像蝴蝶的翅膀在微微扇動,高挺的鼻梁,削薄輕抿的唇。似情人說話般溫柔耳鬢廝磨輕容的語氣,“月....曜。”但語氣中又充滿了迷茫和疑惑。

說完這兩個字後,男人似乎遭受到了什麼巨大的痛苦,捂著頭咬唇,唇被咬破而流下的一絲殷紅,然後像是用儘了力氣和精力,雙手無力垂下倒下。

這裡的道路寬而平,兩邊種滿了妖豔的彼岸花,空氣中流動著陰冷和陰森。而有一個府邸莊嚴華麗。府邸內,像是古代皇帝早朝的地方,最上麵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有一頭黑色宛若瀑布的頭發,一雙宛若死井般毫無波瀾的深邃的黑眸,他穿著十二單衣,頭上戴著天平冠。

男人的長相極為冷峻,氣勢強大,一雙黑眸光是盯著你就能感到恐懼和害怕,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兩個穿著衣帽一黑一白的男人單跪,神色恭敬。

白衣男子:“冥王殿下,那位大人快要蘇醒了,因為靈魂的緣故,如今的修為已是鬼修中的大乘。”

黑衣男子:“因為妖界之王羽賦的插手,那鈴蘭花也快要蘇醒。”

坐在上位的男子並沒有說話,一雙毫無波動的黑眸就這樣盯著。

一黑一白兩個男子見冥王沒有說話,全身冒出了冷汗,身子僵硬。

半個小時過去了,冥王沒有開口。

一個小時過去了,冥王依舊沒有開口。

三個小時過去了......冥王閉上了眼睛。

一黑一白兩個男子見此鬆了口氣,悄悄退了出去。

路上。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出事了!”身穿黑衣的男子拍著胸脯,額頭上還掛著汗。

“還好,冥王殿下睡著了......”身穿白衣的男子也鬆了口氣。

“那你說怎麼辦。”黑衣男子皺著眉,一臉難辦。

“我們已經將此事上報給明王殿下了,隻是冥王殿下並沒有表態,所以按照陰間的規矩......”白衣男子沒有將話說完。

“通緝......”黑衣男子似乎有些為難,終沒有將那個禁忌的名字說出口,“通緝厲鬼牧煬。”

“哎,孽緣啊孽緣。”白衣男子搖頭。

“是啊,你說....那位大人究竟是怎麼想的?”黑衣男子好奇。

啪!白衣男子一個暴栗敲在黑衣男子頭上。

“啊!”黑衣男子捂著頭,“好痛!小白,你乾嘛打我!”

被稱作小白的白衣男子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黑衣男子,“你傻啊,這些舌根我們不能嚼,被冥王殿下聽到可是要......”

黑衣男子似乎從白衣男子沒有說完的話中延伸出了什麼,嚇得吞了一口口水。

白衣男子見恐嚇有了效果,欣慰道:“這都是千年前的大事了,現在知道這些事的人能不說絕對都閉口不談,這可是當年的禁忌啊。”歎氣。

黑衣男子聞言嘀咕道:“是啊,我們還是從上一代那裡繼承到的千年前那場災難的發生......”

“啊!”黑衣男子捂著又被打的頭,怒不可遏,狠狠瞪著白衣男子,“小白!”

“閉嘴吧,禍從口出!”

說完,白衣男子快步向前走去,後麵的黑衣男子愣了幾秒趕緊追上去。

身後黑衣男子不滿的聲音白衣男子一一過濾掉,心裡一沉。

‘千年前的那場災難,讓天帝元氣大傷,許多大能前輩隕落,殃及人間生靈塗炭,靈脈枯竭,眾大門派紛紛解散。而導致這一切的凶手是那個受人愛戴保護了天界千年的劍塵上仙。隻是......’

“小白,我已經把通緝....牧煬的信息發出去啦。”

黑衣男子說著,白衣男子轉頭看向身後的黑衣男子,停下腳步。黑衣男子的手腕戴著一個手表,手表投影出一個光屏,黑衣男子正鼓弄著什麼。

“嗯。”淡淡的嗯了一聲,白衣男子抬起腳步。

“誒!等等我啦!”黑衣男子跑步追上。

遠坐在椅子上的冥王突然睜開眼睛,露出一雙深邃幽深的黑眸。

......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地麵,渾身都像被打斷骨頭的劇痛,動不了。

漸漸的我察覺到不對勁,我剛剛為什麼要說是像被打斷骨頭的劇痛,我明明沒有骨頭啊......

對了,我是一朵路邊的鈴蘭花。

頂著頭頂上的驕陽,我又熱又渴,無力憔悴地低著頭,感覺自己就要乾死了。

身上的水分漸漸被蒸發,就在我以為真的要渴死了的時候,從天而來的水澆在我身上,我趕緊饑渴地吸收著水分。

終於,我解渴了。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水還澆,但我明顯發現身旁沒有水跡,隻有我周圍有,這時我才感覺到有一個陰影遮著我,麵前有一雙白色的靴子。

抬起頭,我不小心看呆了,呆呆地看著來人。

來人是一名白衣男子,他背後背著一把劍,長的....很好很好很好看,為什麼要用三個很好呢,因為真的好好看,找不到其他詞形容。

“有了靈識麼。”男子冷淡地說道,一雙冰冷狹長的黑眸盯著我。

好冷......我禁不住抖了一下。顫巍巍地看著男人,發現男人的兩手垂在身旁,並沒有什麼澆水工具。我奇怪地看著頭頂,發現我頭頂有一團小烏雲,正下著雨。

啊捏......我用葉子拍了拍頭。懵懵懂懂後知後覺,原來下雨還有隨機抽取啊......